时筠说着叫碧玺安排,就是安排这件事呢。
“奴才知道了!”
不用时筠明说,以两人之间的默契,碧玺便知道时筠说的是什么。
也只有蒋思思一脸的懵,甚至还出言说道:
“那些嬷嬷们不是都已经住在后边了吗?”
蒋思思并不知道,此安排非彼安排。
“······”
时筠与碧玺闻言,两人皆是浅浅一笑,却没有多解释,碧玺福了福礼便离开了,而时筠则拿起桌边的针线篮子里的棚子,继续绣她的帕子。
蒋思思见此,不满的瘪瘪嘴。
“主子从前就心善,如今这么多年还是如此。”
蒋思思莫名其妙的一句话,使得专心绣花的时筠不由得停下了手里的活计。
抬头不解的看了一眼蒋思思。
“那小库房的事情,碧玺如今还没查出个所以然来,主子便不予理会了?”
蒋思思蹙着眉头说道。
“那还能怎么样,实在找不出来,还能将碧玺打一顿不成。”
见蒋思思说的是这件事,时筠勾唇一笑,随即便垂下头,继续着手里的事情。
“打一顿又如何?”
蒋思思撇撇嘴。
“奴才瞧着,没准这就是监守自盗,所以才过了这么长时间,查不出来。”
“胡说!”
时筠突然就生气了,将手里的棚子直接扔在了针线篮子里。
“碧玺不是那样的人,这件事到此为止,那些首饰就当是被我丢了,往后莫要再提了。”
此话说完,时筠是彻底没了心情去绣花,就这么半靠在榻上,也不知在想什么。
蒋思思见时筠生气,心里虽然不满,但到底也没再说什么,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站着。
一时间,两人虽然同在一间房,但却心思各异。
之后的日子倒也平淡,时筠还一直担心四爷没事就宣她进宫,只是直到时筠生产,宫里都没有来人。
时筠猜想,八成是因为四阿哥。
毕竟四阿哥梦到的,可比时筠自己说的,更能叫四爷了解乔楚凤的现状。
而时筠生产这日,也是很突然的,并不到预产期,约莫是提前了半个月的样子。
届时九爷被四爷派去京郊的军营去巡视了。
时筠发动的时候,正是用午膳的时候。
毕竟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了,时筠怎么也算是有些经验的。
淡定的吃完午膳,甚至还比往日里多吃了一些。
因为一会生产是需要力气的。
时筠可不想半中腰掉链子。
用了午膳,时筠漱了口,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碧玺等人端水的端水,收拾碗筷的收拾碗筷。
而时筠就在这时,淡定的说道:“嗯,去叫稳婆和府医过来,我有可能要生了。”
“哐当!”
“咚!”
彼时屋子里一下子就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