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礼寓意莲步清净,涤荡尘垢,如出淤泥而不染之莲。
更履则象征新人褪去旧时之履,换上新履,正如凤凰涅槃,浴火重生。
新娘今日入皇门,当如莲花出水,清净无染,重获新生。
净足?该如何净足啊?一名持牌人好奇地问道。
林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故意压低声音解释道:所谓净足之礼,便是用口舌为新娘清洗玉足,直到洁净如玉为止。
象征长辈对新娘的尊重与爱护。
此言一出,台下的持牌人们顿时骚动起来,纷纷争抢着要为二小姐脱袜舔足。有人甚至已经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准备上前。
萧玉霜见状不由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身子,一双美目中满是惊慌与羞涩。
就在这时,一个五十多岁,干瘪瘪的老头便捧着一个镶金托盘缓步上前。这人也是林三熟人,正是萧府的老家丁福伯。
托盘上放着一双精致的小短靴,不知是何材料制成,竟然晶莹剔透,通体透明。
若是穿在脚上,那白嫩的玉足必定一览无余,连趾缝间的细腻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谷王见众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便主动解释道:这靴子乃是用苗疆特产的琥珀树胶精心炼制而成。
经过百次提纯,最后浇筑成型,再由能工巧匠精心雕琢。
这种树胶不仅晶莹剔透,弹性也极佳。
穿在脚上舒适贴合,每一步都如同踏在细软的沙滩上。
“林公公”环视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福伯身上:咱家来这已有几日,这位家丁唤作福伯,在萧家任职多年,勤勤恳恳,待二小姐如亲生女儿一般。
今日这净足之礼,由他来最为合适。
不行!一名持牌人猛地拍案而起,满脸不悦道:一个低贱的家丁,也配品尝二小姐的玉足?
就是就是,这等美事岂能让一个下贱的老奴来做?其他持牌人也纷纷附和。
我等持牌人才是二小姐的亲丈夫,这等好事凭什么让外人染指?又一人愤愤不平地嚷道。
三位王爷闻言,面色骤变。
安王那双深陷的眼睛闪过一丝寒光,阴鸷的声音响起:大胆!
林公公乃是太后娘娘亲派的仙坊主理,岂是尔等可以质疑的?
还敢说什么亲夫?
那我们又算什么?
他冷冷扫视众人,众人顿时噤若寒蝉。随即安王又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对林三拱手道:还请林公公继续主持,我等定当遵从公公吩咐。
福伯闻言,喜笑颜开,连忙向三王和林公公道谢,颤巍巍地上前,难掩兴奋之色。
而林三这位正牌夫君看着众人争着要亵玩自己妻子的玉足,随后又被安王驳斥,仿佛他们才是玉霜真正的夫君一般。
他心中不但没有愤怒,反而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兴奋,下身也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他微微弯下腰,掩饰着下身的勃起。
福王见众人被吓得鸦雀无声,笑着打破冷场道:请二小姐上前来,让大家共同见证这净莲易履。
他引着萧玉霜来到祠堂前,指向正中间一个被大红绸缎遮盖的半人高的物件,此乃凤仪台,夫人便坐在此处吧。
说罢,他上前掀开了那红绸。
这凤仪台像是一张别具匠心的高脚椅。
椅腿修长,足有三尺有余。
椅面前低后高,呈大约三十度倾斜,其上留有两个浑圆的凹陷,恰似少女的臀线。
椅背部分向前凸出一个弧度,坐上去更像是半靠半立的姿势。
萧玉霜在小翠的搀扶下,羞怯地“坐”上凤仪台。
那精心设计的凹陷完美地托住她的臀瓣,椅背的弧度让她不由自主地挺直腰背、微微后仰。
由于椅腿过高,她不得不微微弯曲小腿,踮起脚尖来支撑身体。
这般姿势让她的身体自然形成一道优美的S形曲线-胸前挺拔,纤腰后弯,玉足轻点地面,宛如青楼窑姐正在搔首弄姿。
此时,她小巧的玉足上穿着一双红色的绣花婚鞋,鞋面上金丝银线勾勒出凤凰牡丹的图案,精美绝伦。
福伯弓着身子跪在她面前,双手微微颤抖。
作为一个萧家的老仆,能亲手给二小姐脱袜玩足,是他做梦也想象不到的。
他小心翼翼地捧起萧玉霜的右脚,手指轻轻摩挲着鞋面,感受着丝绸的柔滑。
他轻轻褪下那只红鞋。
里面是一条可爱的冰丝短袜,包裹着小巧玲珑的玉足。
福伯屏住呼吸,颤抖的手指从脚踝处慢慢卷起丝袜,一寸一寸地向下剥离。
雪白细嫩的肌肤逐渐显露,足背光洁如玉,五根玉趾晶莹剔透。
他又以同样的方式褪去左脚的鞋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