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没有工作吗?”我好奇的问。
“有,当然有了,我之前是上航的空姐。我和我老公也是在飞机上认识的,怀孕之后工作就辞掉了,现在想想也挺遗憾,以前的日子虽然辛苦,但很快乐。”
难怪黄颖希的气质和笑容让人觉得这么舒服,原来受过专业训练。
我脑海里不禁联想起日本A片里空姐的制服和丝袜,但女优淫荡的表情和动作和眼前端庄的黄颖希显然是相距甚远的。
“你有什么打算?来上海多久了?”少妇问到。
“我做快递快一年了。理想倒是有很多,也不知道能不能实现,我想在上海多赚些钱,以后回家自己开个货运公司,再找个自己心爱的人结婚,再生两个儿子。”我眼睛盯着黄颖希说道。
“那就加油吧!钱是赚不光的,身体健康最重要。找个真心相爱的人不容易,祝你好运。”我心想,一点都不难,那个人就在眼前。
“是啊,黄姐,人一定要开心,这个比什么都重要,别太委屈自己,多出去散散心,你呆在家里简直暴殄天物呢。”
“就你嘴甜!”一晃都快九点,黄颖希有点坐不住了,想必是在担心女儿。
我见状谢过黄颖希也骑着电驴回家了。
打那以后,我也时不时向对陆婷婷一样,发些好玩的短信给黄,为了保持联系又不让她觉得我讨厌。
十二月份的一天晚上,我收到了黄的一条短信:“我在久光百货8楼吃饭,喝了点酒,你方便过来吗?”
“来了。”我三步并作两步,穿好衣服提上鞋子就冲了过去。
等了一刻钟,黄提着大包小包姗姗来迟,面色潮红,显然是喝过酒了。
“你来啦,不好意思,今天有点头晕。辛苦你了。”
“黄姐,哪里的话,谢谢你看得起我!”我接过黄手中的钥匙,钻进了宝马Z4车里。
老实说第一次开这么好的车,点火费了半天劲。
一路上无语,黄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咳嗽,进了XX新城地下车库,我把钥匙递给黄颖希,转身要走,她突然拉住我,“多谢啦!”然后有点踉跄的向电梯口走去。
此时我真有想揽她入怀的冲动,但理智告诉我要克制,一但失去信任就无法挽回了。做普通朋友也总比永远见不到的好。
距离第一次和陆婷婷做爱已经有两个多月的时间,这期间里我们几乎每星期都会做至少一次,有开过房间,也有在我家里的时候,陆婷婷依旧风骚的很单纯,我几乎分不清她到底是真纯还是装纯,她可以像小野猫一样央求着我用力操她,也会主动在学校图书馆里扒下我的内裤,用青葱般的玉指摆弄我的鸡巴,然后像吃棒棒糖一样含在嘴里,并且搅来搅去的给我口交,完事之后还可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吞下精液继续看书!
但她看上去又那么纯洁,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总是问我一些怪问题,什么《火舞忍者》里的情节、网游装备的交易、哪个颜色的指甲好看等乱七八糟的话题,反正我基本都不懂的一些东西。
我真的很佩服年轻女孩对性的开放态度,即是享受又有些好奇,同时还有些许俏皮和叛逆。
陆婷婷和我说她高一的时候就和班长做过了,至今我算是她第四个男朋友,在我看来也就是性伙伴而已。
周五晚上,陆婷婷约我周末去她家里玩,她父母去澳洲旅游了,本来让她去外婆家的,但这小妮子不肯去,非要一个人在家里呆着。
周六一早,我敲开了陆婷婷家位于徐家汇的家里。
只见她急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在做炒饭,一股焦糊的味道扑面而来。
“大小姐,你这是在烤饭吗?都糊了。”
“你不懂,大火炒出来的好吃。”
说着,扭着屁股进了厨房,我定睛一看,这小骚货只穿了个内裤,连胸罩都没带,两个C罩杯的大奶子荡在外面,两根围裙的带子时不时的挂擦着两颗挺立的乳头。
陆婷婷从冰箱里端出奶油蛋糕,放在茶几上给我吃。
过了一会,她从乌烟瘴气的厨房里出来了,见我还没有吃蛋糕,“亲爱的,非要我喂你吃嘛!?”说罢,解开围裙,笑嘻嘻的走了过来。
用指尖从蛋糕上挖了两块奶油,竟然涂在了奶头上!
粉色的奶头变成了白色,映衬着旁边淡粉色的乳晕,看上去诱人极了。
“要吃吗?”婷婷坏笑着看着我说。
我冲上去一把搂住她的小蛮腰,用力吮吸着沾满奶油的乳头,格外香甜和湿滑,双手用力揉搓着女孩结实和丰满的乳房,顺着乳房亲吻着婷婷的粉颈和耳根,女孩用手也揉着我的肉棒,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内裤,我看到下面内裤上已经浸湿了硬币大小的一滩,屁股在沙发上左右扭蹭着。
我双手摩挲着女孩光洁、温热的脊背,舌头塞进了她的樱桃小口里,贪婪的吮吸着女孩嘴里的津液,湿滑又灵活的舌头在我口腔里乱搅着。
“哥哥,我要!插我下面!”婷婷小声但哀求的说着。
我扯下女孩内裤,双手捏着她两块丰满的臀肉,缓缓的把粗涨的肉棒送进了花蕾,女孩的阴道像有无穷的吸力,紧紧牵着我的肉棒用力抽插着,噗噗的拍打声此起彼伏,婷婷头转过来伸出舌头向我索吻,上面布满了晶莹的津液,我把食指和中指一起塞进嘴里,婷婷闭着眼睛用力吸吮着,像舔吻阳具一样的淫荡表情。
此时,我的大鸡巴并没有停止冲击婷婷的宫颈口,每次冲击都直捣花心,搞的她嗷嗷乱叫。
我右手也没闲着,按在婷婷淡褐色的菊花上面,女孩的菊花不大,但很干净,只比周围皮肤颜色略深。
“哥哥,不要!那里难过。”女孩的肛门随着我按在上面的节奏收缩舒张着,我心想要是能干一次屁眼也不错呢。
婷婷此时已经气喘吁吁,满脸涨红了,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两个大奶子在空中荡来荡去。
一阵冲刺后,拔出鸡巴,一股脑把浓稠的精液一如既往的喂进了婷婷的樱桃小口里。
婷婷含着半口精液,用上海话含混的说:“哥哥,你戳死我了,哈适宜!”
然后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喏,嘴角还有些。”婷婷毫不含糊的用手指一点不留的刮在了舌头上,吞咽了一下,又吐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