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征脱下裤子,腹下已经勃起一根粗棒,挤到她腿间去厮磨;练功服被他拉到腰间,露出她整个上半身和他缠绵。
她被他弄得肤色都泛红,脑子里却赶不走地冒出些胡思乱想。
“贺征…你和沈伶这样做过吗?”
“没有!简榕你听着,你敢再提一次沈伶,我不管你月经完没完、做到你明天下不了床。”
简榕被他突然的怒气吓到,嗓子里堵堵的,却还是不甘心地要追问。
“沈伶、这样穿的时候……你没有感觉吗?”
她故意挑衅,可他怎么可能真的肏进去惩罚她;只能狠捏一把她的乳房发泄心里愠气。
“没有!我他妈该死的只在你这样的时候有欲望!沈伶跳舞时没有、温灵练操时也没有!”
他把手从她腰上的衣服伸进去,探到她阴部去爱抚她的私处,残留的血腥气溢出一点来。他突然的厉声和腥气带给她的羞愤,都让她想哭。
“贺征不要…有血…好脏…”
他指尖沾了她的血,腥的,故意在她腰上边揉边抹,借此罚她口不择言。
“简榕,你敢说你喜欢程澍的三年没有肖想过他吗?你这么在意我的前女友,那她们给我口过,你是不是也要学着给我口?”
他在她耳边说完,她脑子里一下子像炸开似的;他声音太冷,那些画面太脏,终于没忍住哭出来。
贺征一说完就后悔了。他恨自己说话不经大脑,可他真的好生气,气她作茧自缚,气她说“好脏”像在说他。
她尽量抽泣地轻,可胸脯还是控制不住地起伏,鼻子堵堵的不通气。
“榕儿,我错了…我乱说的…”
他有些不知所措,抱住她胡乱地吻她的脸,想吻掉她的泪痕。
她赌气地想推开他,却被他抱得紧。
“榕儿…别哭了…”
她靠在他肩口渐渐缓和。说她的是他,哄她的也是他,可她偏偏跟着他的话牵动情绪。
抱了半晌,简榕才出了声。
“我…我想洗澡…”他好烦,把经血弄她身上。
贺征听了把她抱到浴室,给她抹上沐浴露替她洗,她还没完全消气,却又耐不住他这样的温柔。
她滑腻的身子在他手里,一开始还好,越洗越燥,每寸肌肤任他抚弄,勾起他刚才消下去的欲望。
简榕也不好受,他整个人光秃秃地在她身边绕,害她眼睛没处放,每寸肌肉挑起一些龌蹉记忆;尤其,她看到了他下身逐渐勃起。
“贺征……我给你口吧……”
他听了皱皱眉,他是很想她给他口,想她伏在他身下用那张平常唤他的嘴含住他的性器,既有快感又有征服欲,想想就欲火焚身。
可他现在不想,才说了刚才那句话,好像她真的要学她们似的。
“不用、榕儿,我一会儿冲冲凉水就可以了。”
她没听他的,跪倒他面前,纤手从他大腿往上摸,摸到他性器上缓缓套弄。
“榕儿,听话。”
贺征伸手盖住她的眼睛,他不想她这么近地看到他那个东西,现在不想,他怕她看了觉得脏。
简榕没理他推拒的手,被他遮住眼睛,只能摸索着找到他的龟头含住,又探到后面用湿润的舌头去舔舐他的阴茎。
“…榕儿,别这样…”
她柔软的嘴唇触到他敏感的部分,每触一下都心尖发颤。
她舌尖在他顶部打转、吮吸,手握在他根部套弄,又时而去亲吻他的各个部分,从根部舔到顶端,像舔一根糖果。
她动作生涩却复杂,贺征好奇:“哪里学的?”
“AV…”
她离开嘴回答完他的问题,又再次吸进去,把他的小部分整个含进嘴里吸舔,舌尖逗弄他顶端附近的边缘;又深入进去用温热的口腔和舌头包住他吮吸,小手在他剩下的部分上爱抚,让他兴奋到发疯。
“嗯…榕儿,够了…”
她表情有些难受,却固执地要含得更深,直顶到喉咙深处;她握住他在嘴里进出,晶莹的口水顺着她嘴角流落,看得他心疼。
可是她跪在他身前慰弄他的样子那样乖巧,男性的征服欲被满足了个彻彻底底,让他忍不住按住她的后脑不想她离开。
她嘴都累了也不见他射出来,他东西太大,顶得她喉咙发痒,只好吐出来咳,眼泪都咳出来。
贺征忙蹲下来替她拍背,看她可怜兮兮地嘴唇都发红,又吻了下她的嘴。
简榕皱着眉头,眼里还带着咳出来的泪水,问他:“为什么射不出来?”
是不是她技术不好?
贺征看她这个样子又疼又好笑。
“简榕,我该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