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穹微微挑眉,看着尖锐的箭矢头子,轻呵一声,拍了拍她的后腰。
“不亲了,下去!”
漠夏依旧没有放松警惕,拿着箭矢,眼神如鹰!
缓缓站起身的同时,一只大手直接拍上她的辟谷!然后猛地一摁。
‘啪嗒——’一声!
箭矢掉了。
囚穹微仰起脑袋盯着半站着的漠夏,“我的话事人,箭矢都掉了。”
这调侃,让漠夏脸都红了。
遇到囚穹,也算是她倒霉了。
"我的话事人,箭矢都拿不稳了,还怎么给我打仗?嗯?"
囚穹并没有笑,但是漠夏竟然感受到了他在笑?
好好好!
笑话她是吧?
“张开手需要小小的勇气给你一巴掌让你长长记性!”
漠夏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礼貌的笑,然后一巴掌甩了过去!
结果、
在距离脸颊还有oooo毫米时,她的手腕被抓住了。
囚穹瞥了眼偷看的空浮,随即又看向漠夏:
“我的话事人,哪能让你每次都打到啊?”
随着捏她辟谷的手用力,漠夏顿时像是一个煮熟的鸭子,从头到脚都冒着热气。
委屈,羞耻,弥漫在她的心头。
“我是来给你当话事人的,不是给你来当玩具的。”
她服了,这还是第一次,囚穹触碰她辟谷!
以往亲归亲,但是每次囚穹的分寸感极强。
看来以前都是装的,馋她都快馋疯了吧?
此话一出,囚穹一愣,缩回手后,他淡淡开口道:
“漠夏雌性,去忙吧。”
漠夏瞪了他一眼,从他身上下来,捡起箭矢就往出去走。
跟空浮连声招呼都没打。
空浮的心头说不上的滋味,但还是连忙跟了上前,心里想的全是:
嗦嘴子现在都满足不了王和话事人了。
还得捏
辟谷?
他摇了摇脑袋,跟在漠夏雌性身后,低垂下眼不小心扫过她的兽皮裙,连忙将脑袋抬了起来。
而囚穹看着两人消失在诅咒之地,将后脑勺靠在石椅上,捏了捏鼻根。
‘我是来给你当话事人的,不是来给你当玩具的!’
动听的音色,但说的话是那么的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