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弄清楚她的意图。
“所以我建议你,还是不要总出现在那种容易产生误会的地方为好。”他打开了窗子,看到那个穿着黑袍的女子拄着长剑,站在窗台下不过半掌宽的房檐上。
这显然是一种高难度的平衡动作,路旁的行人经过,如果不抬头仔细看,恐怕会把她当成雕刻在窗台边上的宗教风格塑像。
总之,看起来很诡异。
“我只要挥一下武器,你的脑袋就会从这里滚下去。”她瞄了一眼法师,兜帽下露出了淡漠的目光掉在地上摔成几瓣,就像一个烂西瓜。”
法师耸了耸肩,并没有缩回脑袋那么你为还不动手?你站在这么诡异的位置,难道不是来刺杀我的?”
她冷哼一声,偏过了头。
似乎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
不过这样的态度却让法师觉得,对话可以继续进行下去了。
“好吧,费兰德林女士,实话说,我很困惑。”法师挠了挠头,看来有些傻气我不你为会来这里,我想我们相处的并不愉快,所以我对此深怀疑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个解释,这样我也容易确定,应该拿样的态度对待你的存在,所以,你是来报仇的呢?还是有别的目的?”
“白痴。”这个动了动嘴唇,低声说道。
潘尼脸色一滞,暗暗无言,觉得这个有些不可理喻。
“西恩代理执政官大人。”兰妮露看了法师几眼,秀气的眉尖挑了挑如果你的白痴病没有过分地严重,我率领的军队似乎在你的管辖之下,而我,是希伦镇的军官。”
法师的表情顿时变得十分古怪,他迟疑了一阵子这个,费兰德林女士,我想这并不值得认真,一个虚职而已,只要你愿意……”
他暗想,以这个妞儿的身份,想要个官做,还不是对缪尔斯坦图斯说一句话的功夫?
何况她的父亲,也是大权在手的人物。
“不值得认真?哦,我确定你是真的有些白痴症状了,西恩大人,一个阴险虚伪,狡诈狠毒红袍法师,居然觉得权势不值得认真对待。”兰妮露的眉毛高高抬起,一脸傲慢的讥诮我是不是听了。”
“呃……”收到了这个对的评价,潘尼觉得万分的无语,不过看到她又表露出这样傲慢讥诮的神情,心里倒是变得轻松了不少。
对于这样的评价潘尼委实无话可说,平心而论,这一段时日里面,他的所作所为,搬弄权术,明枪暗箭,比塞尔里面任何一个红袍法师还要称职。
因此他认为无权否定这种评价。
或许在影响到这个世界之前,他已经开始被这个世界影响。
这似乎也是必然的过程。
而他从进入红袍法师学院开始,或许已经注定了如此的命运,或许没有选择的权力,但他依然感到庆幸,至少没有夭折在那片暗无天日的地狱里面。
“如果我是那么容易靠着血统得到权势,为会到这个地方来?”兰妮露讥诮地冷笑着好吧,西恩大人,现在我想说的都说完了,你准备办?”
“……很好。”潘尼歪了歪头,用一种神异的目光盯着这个你想担任职务?”
之所以摆出这样一幅古怪的神情,是因为他忽然想起来,这一幕有些似曾相识。
无论因为缘故,她曾经‘非自愿’地与发生过关系,现在,她对说明了对权势的渴望。
这个桥段看起来确实相当烂俗,所以他皱起眉,看着这个。
她对于权势的渴望,潘尼也是有所了解,因此他心里觉得有一些不屑。
给她她想要的,缓和一下关系也好。
这也是一个不的解决方案。
而看她现在的态度,与对着干的可能性不大。
他这样想着,决定只要她开口,想要样的权力,只要能给的,就绝对不会吝啬。
除却诡异的脾气,她也是一个优秀的战士与军官。
但是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
啪
潘尼的面颊火辣辣地一痛,脸被一股不小的力道打歪到一边,苍白的肤色顿时泛起了因为急速打击产生的绯红。
而那道身影已经跳跃下去,离开了窗口。
他感受着这一击中传递的愤怒,十分愕。
……
居然把我当成了子,这只肮脏可恨的老鼠
她满心怒火地走在萨班港的街道上,不断地用斗篷摩挲着的右手,似乎觉得那只手很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