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容倾被哄得一颗心熨帖不已,他展颜一笑,又说:“再叫一声?听话?”
游行打了个哈欠,霎时脸一板,但更加贴近了容倾,手也抱住了他的腰,甚是无语地说:“哦,不想喊了。”
“你喜欢这种啊?”游行好心提醒,“我不弱,实力甚至能罩你,但你为什么认为我弱鸡?”
游行歪了歪头,“不懂你的癖好。”
容倾看他走,他赶忙是拉住他的手,迅速扣紧游行的腰身贴近自己,他耳尖很红,琢磨了句话道:“你到底,是不是在诓我?”
“我知道你没骗我感情。”容倾手抓得更紧:“可我也是男人。”
“我喜欢什么,你管不着。”容倾声音沙哑。
游行嘶了声,耳根子自动避开,往容倾怀中更深处钻,又听他说,“你这个骗子。”
“偷心贼。”
话语刚落啊,游行耳尖子红扑扑到一个令人无法忽视的地步。
也不知道是关系上有了实质性的进展而让容倾放开了心还是怎么样,游行嘴比什么都硬,对于容倾偶尔说出的甜腻的情话就表示是啥都受不了。
游行感觉自己好弱势——魅力值削减。
“那,那,我也是男人啊?”游行烦躁,“我怎么就对你一个人心这么软呢?!你才是死坏蛋!”
可惜挣扎没什么用。
容倾制住他的双手,打横抱起人往里走了。
风大雪大。
游行耳边都是萧索的寒气,风呼呼地也刮得脑袋疼。
游行把自己的头往容倾脖子处埋,偶尔间又看到很远处的木屋亮起橘黄色的暖灯。他感觉容倾身上很温暖,却又听到容倾稳定的心跳声。
游行看地上深度不一的脚印,他问了容倾道:“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
容倾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个,语气沉稳,说:“那是自然。”
游行好高兴,他依偎在容倾耳边,偶尔也会像个六岁的孩子一样,他夸容倾:“哥哥你是我的大英雄。”
随即容倾听他说,“其实,我跟你在一起后,似乎开心的时候更多些。”
“我没有想过放弃你。”游行唉声叹气,“只是你我……”
游行张了张嘴,干脆闭嘴道了句:“我是个悲观主义者,你懂吗?”
容倾随意追逐到他的唇,讨一个吻。
他轻轻咬着游行的下唇,有来自胸膛肆意的笑。
游行被他咬了,他只顾睁开眼睛,抬眼看面前容倾的脸。
眼神中尽是审视跟一些些慎重的思考。
但无所谓了——人,确实一等一地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