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行跳下容倾的怀抱:“我是来度假的,跟你谈恋爱的,不是重温昔日噩梦的。”
“我希望你跟我在一起,开心就好。”
游行站在光司大酒店门口。
他身后是笼罩着太阳光一边的暖色。
游行朝容倾伸出手,“约会吗,哥哥?”
容倾倒吸一口凉气,他盯住面前人高挑瘦削的身影。
差点又死一回。
两个人相互对视。
风悄悄地刮,容倾浸在寒风中,屹立不动。
游行急了,他一把攥住容倾的手往里走,不客气道:“死流氓。”
容倾一愣一愣瞧着天花板,又看地面,眼神又注视着游行牵他的手,就无奈说:“去打枪还是查案?”
“……”游行回头,笑容鲜活生动,反问:“你觉得我是死的,还是活的?”
容倾握紧他的手,“我懂了,我没情趣。”
游行:“那你到底要不要跟我约会?”
容倾反而一把攥紧游行的手。
两个人一前一后从寒凉的霜雪闯入天光乍破,明亮如常的现世。
夜风寒冷。
游行卡紧了窗,又动手把窗帘给拉上。
他环顾四周,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颗橙子味儿水果糖放到嘴里,没好气地对容倾道:“你刚说不让我帮季舟槿?”
几分钟前,游行出去了一趟季舟槿那边。
一去就是半个小时,容倾一个人独守空房了。
空气中传来似有若无的酸甜香味,容倾坐在离游行五六米远的沙发上。
“我没说让,”容倾抿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心烦,乃至于他在闻到糖味后焦躁感更重了,“人鱼那边的事,还轮不到你我插手。”
游行抱胳膊,身子半倚。
嚼糖咔呲咔呲。
紧闭的白色窗帘外还有灯光的探照。
容倾仔细瞧着游行,拧眉了,也抱着胳膊,就说:“你到底想跟我说什么?”
游行走过去,非常自在地往容倾膝盖上一坐。
他的手轻缓慢捏容倾右耳的黑色耳钉。
非常快的,容倾攥住游行的手,空闲的那只手扶稳了游行的腰。
游行吃痛,左手锤打了一把容倾的肩膀。
这人力道大得像个畜生。前几天两个人上床,容倾压他身上一夜,就没消停过。
游行瞪容倾,“你是不是又要跟我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