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濛至今都有超级深的阴影。
因为偷吃了棒棒糖,顾深让他在牙科医院鬼哭狼嚎了一天一夜。
凌濛怕拔牙,还怕痛。
咚咚咚的敲门声。
凌濛回头。
韩渊领着自己姐姐来找舒遇了。
韩渊面无表情,舒遇看他死妈脸,又看到韩心愫面露难看的表情。
“怎么,只是萍水相逢的露水朋友,韩心愫小姐不会想给我泼什么脏水吧?”舒遇笑,摊手,靠桌子,还摸了一颗棒棒糖给凌濛,笑说:“我先来个免责声明,本人,至今都还是处男。”
“铁骨铮铮的处男。”
韩渊还未开口,凌濛对着棒棒糖横眉竖目,“骂谁呢你,大爷我可不是处男!老子杀过的人比你吃过的饭还多呢!”
舒遇实在是嫌弃凌濛闹得慌。
他递给凌濛一个木鱼,唠了句你去给人超度吧,我很忙。
韩渊看了眼凌濛,神色异样,韩心愫握住他的手,让他不要轻举妄动。
凌濛连连吃瘪。
韩渊笑了,冷言冷语,“你是说,我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你问韩小姐喏……”舒遇笑容恶意,森然,“我对韩家的人一向都没什么好印象,是吧……”
韩心愫拦住韩渊,“你是……”
“我是游行的亲大哥……”舒遇挖了挖耳朵,“韩墨宸这孙子最讨厌的游痕的亲儿子,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你一直……都在骗我?”韩心愫有些皱眉,“我没有说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男女关系只是……”
“韩小姐,想追求爱情就大大方方……”舒遇那天看到一个男的跟韩心愫拉拉扯扯,但碍于姐控韩渊在场,他觉得还是应该帮助一下韩心愫,于是乎说,“我的确跟你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但是韩渊,她是你姐,不是你大爷……”
韩渊拉个脸。
“谢谢。”韩心愫领着韩渊走了,直到走出很远以后,韩心愫才拉着韩渊的耳朵,让韩渊哭爹骂娘,眼角飙泪。
舒遇一扫帚把凌濛给抽出去了。
凌濛在地下车库闲逛,拉个死鱼脸,跟捂着耳朵装孙子的韩渊相遇。
“韩渊韩总啊!”凌濛诗兴大发,“你叔叔烂裤·裆,你烂脑子,全家你韩家就一个韩心愫拿得出手。”
韩渊面容矜贵,往那一站,总裁气质,站如青松。
他自上而下俯视带兜帽的凌濛。
凌濛嘬棒棒糖。
满脸不屑。
韩渊开口,“八千万,你给我抓出那个让我姐怀孕的男人。”
凌濛牙齿抵了下上颌,“兄弟我不出江湖好多年,更何况,你想让我在刀尖上跳芭蕾舞啊,游行是什么人,容倾是什么人……你想让我死,可没这么容易呐。”
“道上有名代号为谋杀月亮的杀手……”韩渊笑了,“据我所知,陆由一失踪游行已经找到了下落,并且陆明曜遭到过陈晔开的威胁……啧……”
“还有呢?”凌濛甩了棍子,手抄兜,吹泡泡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