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乖乖地伏在容淮南的脚边,突然握住他的手,脸乖巧地搭在兄长的膝盖上,又直言不讳道:“又不是你亲生的孩子,你疼个什么劲儿?”
容淮南心越来越痛。
“你怎么知道,容絮不是我亲生的孩子。”
“我说他不是,他就不是。”容瑾固执,他心中盘算着药起效的时间,大概再过五分钟,容淮南怕就要陷入不能自控的春情了。
与此同时,一个娇娇袅袅的女孩子朝容瑾鞠了一躬。
容淮南已经感觉到了身体的不对劲,他掰住容瑾的脖子,钳住他的下巴,再问,“不是?”
容瑾一瞬心虚。他最无法面对的是容淮南如此审视的眼神,可能他也有点害怕,马上回捉住容淮南的手,问说:“哥哥,我喊医生来。”
容淮南只觉得心痛,不愿再看容瑾。
容瑾急了,慌不择乱,跟小时候一样,有些着急,“哥哥,我去找医生。”
容淮南皱眉,“所以,小时候,也是你给我下毒药,要毒死我……”
容瑾脚步声顿住,转头凄惶问:“你都知道?”
容淮南低头。
昨晚,他做了个梦。
有什么东西悄然复苏,有什么恍然入梦。
“所以,是真的?”容淮南再度重复,“我说的,都是真的。”
此刻,女子的纤纤素手已经扶住了容淮南,岑森说:“我来帮您,院长先生。”
容瑾此刻装都不愿装,“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假惺惺……”
他马上站起身,重重甩开了容淮南的手。
容瑾是真的担心,也是真的失望,容淮南其实一直都不相信他。
“你,好好跪着。”容瑾道。
容淮南额头冒出冷汗,脑子变得模糊不清,他推开岑森,顾不得问对方是哪来的,只是警告,离我远点,离我远点。
可他根本起不来身,人血的馨香却越来越浓郁。
容淮南双目赤红,掐住了女子的脖子!
“我杀了你!”
容瑾站在旁边,问岑森,“季循路介绍来的,你成年了吗?”
岑森摇头,又点头。
“其实,给疯了的野兽做食物也不算太白糟践你这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