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懒得跟你解释,你这个蠢货!”
容致书被打歪脸。
容倾没忘记自己因为容致书挨了心爱之人一巴掌的事。
他摸着自己的脸,“我现在脸还疼呢,滚你妈的,生理学上的父亲也配是父亲,看样子,那个丑东西也是跟你一样的蠢货。”
“我还怕他?”容倾被德古拉拦住,容倾恶意地看向他,德古拉皱眉道:“你是个人。”
容倾何尝不知道容致书说的这些事?
是,他是天使,圣洁高贵。
是,他不是人,只想把喜欢的人操得下不来床,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他欲望,很恐怖。
德古拉道:“因爱生忧,因爱生怖。”
这无形之中又戳到了容倾的痛处。
特别是前两次,那个家伙头也不回就去死。
容倾皱着眉头,瞪着德古拉。
德古拉旋即道:“热恋期的情侣都是这样子的,你侬我侬,可没安全感的人就倒霉了哦……”
容倾怒斥:“他要走,我凭什么不能留住他?!”
“他是我的!我的人。”容倾瞪着容致书,“我死也不会放开他的手。”
德古拉看容倾却没走,一双手揣袖子里,“夫妻大难临头各自飞,您倒是负责,把人从鬼门关救回来,担心,不是情有可原吗?”
“可我觉得,你觉得你配不上他……所以我才说,因爱生忧,因爱生怖……”德古拉继续道:“可他在等你……”
容倾一愣,还没想清楚是怎么回事呢。
他就看到戴着口罩的游行在教堂大门口瞪着他,眼神清清润润地看过来,带着几丝雾气跟羸弱。
芝兰玉树,高挑如松的身形。
容倾愣住,瞪向容致书,又说:“父慈子孝,你对我没有养育之恩,我也不必听你的,你救我一命,我也,会处理好湛海的事。”
容致书拧眉,冷笑,“半大儿子,气死老子。”
德古拉不愿多说什么,无非就是容淮南盯住他,说必须注意容倾。
“容院长知道他儿子最想要什么,他也懂,自己最想要什么,有些时候……”德古拉又说:“可二十多年的父子情,不是什么血缘关系就能够比得上的,你觉得鬼王游行是一个生性邪恶的人,可人家父亲是游痕,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你觉得,神界的人配昂起脑袋看人吗?”
“我呸!”德古拉朝教堂外吐了口水,“梵天,舒心雨,就是畜生!”
德古拉睨了眼容致书,“据我所知,游行脾气极好,他是不是骂了你?他对亲近的人,心很软的。”
容致书道:“可恶魔的本性,不会变。”
“游大监察官……”德古拉道:“我可没有评价别人生活的权力,但有些人,是不配为人父母的,是自以为是的。”
容致书气到内伤,可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