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淮南对解清澄印象极差!
他走到游行面前,倾下身,语气低声地安慰,“你要不要,去你爸的坟前看一看?”
游行什么都不说话,扫了解清澄一眼,兀自摇头。
容倾拨开容淮南,“你滚远点。”
容淮南真的喊了解清澄一起滚。
凌雾却是看得透容倾跟游行的。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薄沨怒骂,“我他妈杀了教廷所有人!”
谢淮捂住薄沨的嘴,不让他说话,也拖着人走了。
容倾把游行放到床上,目光幽深。他半蹲下身,给游行穿了袜子,看着他瘦了一圈的脸,又碰他的下巴,开玩笑道:“尖了。”
游行摇摇头,容倾捏他的嘴角吻了下,“怎么会不招人心疼呢,阿行最乖了。”
“你很乖……”容倾把他抱坐在膝盖上,而游行手一直硌着他手,兀自地瞪他。
容倾话锋一转,“可我们是夫妻啊,只有夫妻才会这么同床共枕,水乳交融。”
游行捂他嘴,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容倾覆在他喉咙上,像是犹豫,又生怕对方说出点什么不好的话,愣是顿了会儿。
游行浑身没力,又饿,指了指自己淤青的脖子,又摇他的手,干脆端着容倾的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他低头垂眸,拿了容倾的手心过来,指尖比划着写字。
“不、分、手。”
“头疼,脖子也疼。”
“那个丑东西,他掐我。”
游行一字一句,容倾没让他说话,就把他抱着胸膛,叹气道:“我们阿行是天使,不是什么恶魔……”
游行站直身,侧身亲了他的脸,又往容倾手中塞了什么细腻的东西。
容倾定睛一看,是几片樱花的花瓣。
游行又捏起容倾的掌心,握住他,又写,“哥哥、是比、花、还、烂漫圣洁的人……”
可能是怕误会什么,再写:“哥哥最好。”
容倾心一酸,亲他太阳穴,也捏了游行的掌心,有些怅然道:“没白疼。”
游行搂住容倾的脖子,埋他胸口,掉眼泪睡觉。
容倾握住游行的腰,感慨说:“还是这么黏人……”
“总是这么爱哭。”
“我对你……不好,我是个恶劣自私的人……”容倾意识到这个问题,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改。
游行半吊着眼梢看人,容倾贴在他耳边反问:“所以,你是故意勾引我的,是不是?”
游行眼珠子转,眼角眉梢都吊着一丝丝的风情。
“喜欢哥哥,喜欢容倾。”游行不说话,倒是愿意写字表达自己的心意,“我喜欢……”
容倾不愿意跟他讨论这些事,抱紧了人,呢喃说:“我爱你,这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