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挨打,也就认了。”
游行觉得两个人之间理解有壁!
不过晚上,容倾回到家中后就被容淮南扛着鞭子,一通指着鼻子骂,叫喊声中气十足。
“你他妈的!你跟游行在审判院的办公室做什么?!”
容倾梗着脖子:“睡觉。”
容淮南恨铁不成钢,“要搞就去解清澄的办公室搞啊!你们两个,不知道以牙还牙啊!”
“就这么任解清澄祸害,傻逼啊你!”
容倾依旧坚持,喊了声:“爸爸——”
容淮南觉得儿子终于地痞流氓,心想儿子老树开花,随即又说:“所以,抱得美人归,能给你老父亲我什么回报?”
“你是流氓,不给。”容倾认真。
容倾问:“父亲,您喜欢叔叔吗?你跟他……”
容淮南突然正经:“国事家事,哪个重要?你觉得,儿女私情,哪个重要?”
“但我是你父亲,你快乐,我就快乐,容瑾,他是梵天指定的大主教,我无可辩驳要保护他。”容淮南看向儿子:“你希望我给你什么答案?”
“但我亲爱的阿倾,你没有必要为了我,为了教廷去牺牲你自己的个人利益,我再无能,也不会把你推上去……”容淮走到屋内,拿出两瓶二锅头。
天花板挂着月亮灯。
明如白昼。
“你的性子是最像我的,所以,我知道,你无论如何都会保护湛海,做人不能这么歹毒,你喜欢的我不能去阻止,但是,有些时候,真的到了某个时候,你,做你自己的就好,不必顾虑什么亲情友情,但你爱的人,一定要紧紧抓在手里。”
容淮南有些微醺,仰头继续干。
“我一直对不起你妈妈,你舅舅,也对不起游痕,”容淮南看向容倾,“所以儿女私情,个人的儿女私情,又算得了什么呢?”
容倾觉得容淮南,也非常寂寞的样子。
空气中有消不去的酒味。
满船星梦压星河。
容瑾无声无息地推开门进来,看上去神色一如往常。
容淮南手中捏着酒瓶,莫名其妙跟容瑾目光撞上,容瑾走进来,笑着说:“喝酒,不找我?”
容淮南看着他,看着门,又敛眉,冷淡,“教廷的事你不管了?”
“你管啊?”
容淮南觉得酒很醉,但也不知道是晚上累了,还是,容瑾拿开瓶器开了新的烈酒。
他又看门。
一只鸟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