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震眼神玩味:“是过年无聊,还是我们两个无聊?”
“你说呢?”戚美熹环视四周,今天餐厅最后一天营业,除了他二人,还有一对小年轻在角落依偎。
“答案已经很明显,是我们两个老东西无聊。”她凑近说。
齐震转着杯子,看着她眼睛:“第一,我们不老,第二,我们能凑一起,就不算无聊。”
戚美熹意会,朗笑两声,问他下午什么安排,晚上什么安排。
他说晚上要回家陪老母亲看春晚。
“你不孝顺,难道下午不用陪呀?”
“下午老太太约了牌友打麻将。”
“哦。”戚美熹意味深长,“那你下午归我了。”
两人碰杯,齐震垂眸笑得坦荡,对她说,你知道我喜欢你哪一点吗,不用讲太多话,也不用有什么顾虑,更不用考虑未来,这让我很轻松。
戚美熹则说,是你让我感觉轻松,我在你眼前不用演戏,因为演什么都会被你看穿。
阅男无数,戚美熹的自我认知是相当成熟的。她是一座高山,是需要人征服的,是需要经过攀爬、付出艰辛才能登顶的,她需要的是与自己势均力敌的男人,看得懂她的手腕,理解她的所作所为。而她在与齐震的一次次交锋中,发现自己和齐震像极了,本质上是一路人。
酒过三巡,戚美熹不胜酒力,他送她去了附近的宝格丽酒店,她说自己长住那里。
门禁卡刷开的那一刻。
两个人的嘴唇便扣在了一起。
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接吻这种应景的东西其实激不起什么性欲。但戚美熹依旧感受到心底的悸动,她搂着齐震的脖子,对他说,齐震,你是我第一个领到住处的人。
齐震眸子幽深,回道,那我绝对不会让戚总您失望。
戚美熹瞬间欢愉,拉着齐震的衣领,一直拉到床上。
齐震扯断黑丝,凶猛侵入的刹那,戚美熹柔柔哼了声,这声音太媚,让他不可控制的膨胀拉长。
他哑声,叼起她耳垂,问:“戚总,被下属睡了,爽么?”
戚美熹胸脯起伏着,配合地扭动,却一个灵巧翻身,反客为主,俯身在他一侧胸上咬了口,疼得齐震“啊”了声。
她有着睥睨万物的笑容,问:“齐总,被上司干了,爽么?”
刀俎和鱼肉,彼时难以分辨。
戚美熹喜欢上位,齐震和她相反,两人在床上明争暗斗。几回合后,齐震打消了用床上功夫征服她的想法,她愿意在上,就让她在上,让她整个人仰面朝天躺在自己身上,交接处时进时退,总不能饱和。
他的手指粗长,常年运动,骨节突出,经常抓握,指腹粗糙,有厚茧。
他帮助她,探入。
深知,敏感的地方其实在上面。
蜜蜂总喜欢最软的蕊心,那里的蜜最甜。
“住手!”戚美熹对着天花板呐喊,她的大坝快决堤,恼羞成怒:“齐震,不要,不行,我命令你!你他妈的快住手,别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