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可能是他做的!
“叶先生这次来鹏城?可是有什么事?”
白年年上前两步,坐在了叶凡的旁边,伸手给他倒了一杯茶,又道:“不知,我白家经历此番变故,叶先生是否提前便知晓?”
她一上来便打了个直球,半点没拐弯抹角。
“知晓的!”
叶凡也没有一丝隐瞒。
白年年手指微抖。
“那我爸爸的死,您是否也早有预料?”
“是的!”
白年年差点没坐稳,从椅子上跌下去。
她看了叶凡好久,过了一会儿,又开口道:“那您为何不阻止这一切?”
问完,白年年才反应了过来。
问的是什么问题?
简直愚蠢!
叶凡和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凭什么出手阻止?还冒着得罪鹏城其他两位家族的风险,特别是他们身后那两个京都的豪门氏族,这种事情,白痴才会做啊!
得罪了京都的氏族,什么江城禁地?倾覆也不过是在一朝之间。
“因为,他非死不可。”
叶凡笑着说:“我想,这个事情你的爸爸比我明白。”
白年年眉头一皱。
叶凡说的这话,怎么和爸爸临终前所说的如此的相像?
爸爸临终前说的一脸的平静,交代着所有的事情,仿佛带着解脱,他……好像等今天等很久很久了。
他嘴里说的那个人,真的就是眼前的叶凡吗?
这都是什么事儿?
“有一些事情啊!你看的多了就会不满,就会绝望,就会想试图在改变些什么。”
叶凡说的云里雾里,白年年有些不明白。
“可,有一些人无力改变,甚至没有勇气去改变,同时也不敢,你的爸爸不错,他至少有勇气,只是无力而已。”
“你的意思是?我的爸爸他是在用他的死来改变这些事情吗?”
白年年苦笑着。
她想,她猜对了。
她完全没有听懂对方在说些什么,可又觉得听懂了,好生奇怪。
整个人好像就掉进了沼泽里。
身旁都是淤泥,只要一用力便会越陷越深。
爸爸在家主之位的时候,是不是也像自己这样?
“他的死亡是很有意义的。”
死亡即新生!
白年年听到这句话时,瞬间感觉到了眼前这个人的不同,他像极了爸爸那样的人,那样的深不可测。
让人怎么摸都摸不清,他最终的底牌。
“你今天来白家所为何事?”
“等人!”
“等谁?”
“人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