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椰决意的事情,很难改变,杨迩已经无计可施,几乎哭着恳求:你答应过我,不会再躲我,不算数了吗?
程椰停顿了几秒,接着,拧开了门。
杨迩心脏绞痛到人都站不住,按紧胸口直抽气,用最后的力气绝望道:程椰
求你。
要么,我再也不要回来了,这样你还觉得有完满吗?
--------------------
杨迩:睡完就跑!渣女!
程椰:标记≈radic;
-
第四小节结束,看到这都是老读者了,一定十分稳重,心理素质贼好,祝您们淡大定、发大财(鞠躬
旷野的风
我不再爱她,这是确定的,
但也许我爱她。
爱情如此短暂,而遗忘太长。
七月的德国有着最舒适的天气,脱离了阴冷的秋冬,日照时间拉长,晚间七八点在小山坡上喝点酒,和好友一起看日落是顶顶惬意的活动。
你整天闷在公寓里,咋看起来还这么累?钟羽说话间就要去掀那人的鸭舌帽。
董茹火速拦住她:你别乱动了,好不容易出来一次。
杨迩躺在草地上,自己将帽子摘下,盖到脸上,懒洋洋道:写论文也很累呀,小老头儿学术上要求很高的。
写个硕士论文能写到出门都没空?吃饭都没空?资本主义国家35小时工作制被你吃了吗?
读书、做饭,我在修养身心呢。杨迩露出一只眼睛,眨了眨,打趣道,而且,跟你俩有什么好玩的,我当电灯泡吗?
钟羽是杨迩同校的博士生,她的家在东北,离松花江挺远,如刻板印象那般,是个一边哭着看文献,一边灌二锅头伏特加的生猛女人,杨迩被她在这方面的造诣折服,两人几年前在一场德语考试后台一见如故。
喊你来喝酒你也不来啊,你这样的在圈子里可吃香,钟羽不理解,不就是失个恋吗?也没谈几个月啊,姐姐妹妹那么多,下一个更乖。
董茹气死了,狠狠掐钟羽大腿。
果然,杨迩又用帽子盖住脸,翁声道:没意思,封心锁爱了。
得,我不说了,钟羽疯狂按摩自己的大腿,那你打算什么时候交论文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