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没有啦,”海特很大声,“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快,我运气好吧哈哈哈哈。”
海水里冲出一个蓝皮:“玛拉小姐!”大喊着冲向她们。
娜塔莎伸手,琼给出一个针管,娜塔莎走过去,甚平立刻停下,反而后退了。“……”娜塔莎招手。甚平大喊:“老夫不会对你出手的娜塔莎!所以赶紧让开!”
娜塔莎说:“这次不揍你。”
甚平走过去,表情松开:“你终于想开了。”
娜塔莎把针打进他脖子里。
甚平看娜塔莎,甚平摸摸脖子,甚平倒下了,娜塔莎一脚把他踢飞进海里:“啰嗦死了脑袋被门挤了的蓝胖子!”
她气势汹汹站出去:“最后一个是谁?你们这些混蛋!老娘把你们砸成肉酱!”
已经输了,他们损失了最厚的血条和最强的护盾,花剑比斯塔说我,“娜塔莎是个很暴躁的人,让她失控就可以了。”
“请多指教了娜塔莎。”
娜塔莎给了对方一个世界友好手势:“傻x。”
菲娜捂住古伊娜的耳朵,古伊娜说:“我现在的听力听的到的,菲娜姐姐。”
“我知道,但是让我的良心过得去一下吧,古伊娜。”
语言艺术上娜塔莎是无人能敌的,她很莽,战斗起来经常不顾背后。
剑客说:“虽然对不起甚平,但是这也是不得不啊!”
剑客的剑击中了娜塔莎的背部,刺不进去半分,裂开的布料下,银色的护甲,娜塔莎回头,是笑的:“破绽。”
这里是海边,鱼人伸手抓住大海,“鱼人空手道·鬼瓦!”带着强大冲击的拳头正中剑客没有防备的胸口,骨头碎裂的声音十分清脆,他飞了出去,撞在岸边的树上,树干嘎吱嘎吱响,断裂之后他又飞向别的树了,直到身上的冲击终于消失。
娜塔莎比了一个世界友好手势:“傻x。”
脏话是她的口癖,暴躁是她的常态,失控在她离开水槽之后,有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娜塔莎走向白胡子海贼团,抓着那个男人,对白胡子摆手:“老东西,这个渣滓老娘拿走了!”
她拔掉了对方的舌头。
毫无悔意的话,说多少都是没用的。
娜塔莎把人扔在索菲亚旁边,很是得意地抱胸:“老娘说到做到!”
索菲亚愣愣的。
男人还想跑的,希奥玛拉念了古伊娜和琼的名字,古伊娜的刀把人钉在沙滩上,肺部,不要命但是每一次呼吸都很痛苦,琼拿出药剂,扎进脖子里:“是放大感官的药和肌肉松弛剂,很难受吧?感受得到肌肉却控制不了,那些死在你手下的人也是这样的。”
希奥玛拉一动不动盯着白胡子。
女人们后退,为索菲亚让开位置,她们沉默着。
复仇不是为了死去的人。
索菲亚握着斧子,死水流淌了,从她的眼睛里,浓烈的悔恨和怨憎,她的女儿,小小的玛利亚,还有她的爱人,那个人会温柔地对待她,会接受她的暴力,她的家,她还记得是红墙黄瓦,有个烟囱,她的女儿会跑向她说妈妈爸爸做了你最爱的披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