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瑟琳将这封信念给托马斯和艾莉听,在小孩子兴奋的眼神里,她发觉自己也期待起礼物来。
……
“——葬礼在什么时候?”
凯瑟琳兴致勃勃地问道。
她在一个下午被安娜找了来,后者总觉得这事虽然匪夷所思,但应该和凯瑟琳脱不了干系。
“谁的葬礼?”安娜不明白,而且面色有些凝重。
“国王的?”凯瑟琳有了点不好的预感。
“果然是你干的对不对?”
“——你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吧?”
安娜有点愧疚,又有点担忧,为自己前几日的态度。她没想到凯瑟琳其实一直那么勇敢。也许拒绝自己是为了不牵连到别人。
安娜觉得自己误会了她。
凯瑟琳才不关心她一连串的心理活动。
“他到底死了没有?”
“……没有。”
“很不幸。”
“怎么可能!这样都不行?!”
凯瑟琳的鼻孔像在喷火,他的脑袋是什么做的?钢筋吗?她不可置信,甚至不在乎自己对安娜暴露了。反正她还有后者的把柄。
“但是听说情况很不好,现在连我也不让进去了。”
安娜安慰凯瑟琳,开心于最近都不用和亚历山大共处一室了。
“我想去看看。”凯瑟琳皱眉。
“不行!”安娜立刻拉住她。
“你会被砍掉脑袋!”
她现在单方面认定了,凯瑟琳是朋友。只要想让亚历山大死,那就是朋友,她不能看着朋友送死。
“那里连只蚱蜢都跳不进去,即使是亨利去探望都被赶了回来。”她换回那副凝重的表情,凯瑟琳看着有些好笑。
那个讨厌的王子回来以后大吵大闹,摔了好几个安娜喜欢的杯子。她还不得不安慰这个便宜儿子。让她耽误了一上午的时间。
顺便一说,亨利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当时在陵墓他被一剑砍在了胳膊上。
“埃博温对他大吼大叫,说如果他再靠近这里就把他另一只手也砍下来。”她说到这有点幸灾乐祸。
亚历山大宠爱的小儿子居然都是这个待遇,埃博温真的谁的账也不买。
凯瑟琳拿开安娜的手。
“行吧,那我回去了。”
她没达成目的,不想留在这听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