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把好剑。
“你从哪偷来的?”威尔弗莱德的语气很不客气,审问的态度。
亨利气得哭出来,向他哥哥扑过去。
“当然是父亲给我的!他没有给你,肯定是不喜欢你!”
!!!
这句话刺激了威尔弗莱德,酒精冲击着他的大脑,凯瑟琳在酒里加了足量的科尔达。在那封信后,今天的这句话简直是火上浇油。
他什么意思?已经等不及取而代之了吗?
只是一个私生子!
他一定想杀了他!也许他们都是!
他静静地站在那,已经被怒火点燃,科尔达狂暴的药性在此刻不断冲击着他的心脏,他想到自己在回程的途中收到的那封亚历山大的亲笔信。
亨利还在一无所知地叫嚷。“那是给我的!”
“我的!”他作势要抢。
“我的!”
威尔弗莱德仍看着那把剑。
“我的。”
然后在看到剑上的名字后失去了理智。
……
时间再退到一个月前。
威尔弗莱德刚刚在边境打退了一小股奥斯金的先头部队,北方人想要经过脚下的这片荒原,前方更南方的卡特兰境内。
威尔弗莱德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他从十五岁就是骑士长了,多次上过战场。早晚有一天,他要让奥斯金人在这片大陆上生活不下去,只能滚到海上蜗居。
就在今天,他收到了一封信,一封来自国王的亲笔信。他还没来得及看。
回到营地,威尔弗莱德吩咐士兵们生火做饭,自己坐在火堆旁,才慢悠悠地拿出这封信。
亚历山大很少单独给他写信,偶尔有送往前线的羊皮纸上也全是来自卡特兰的命令,很难分辨是不是埃博温代为下令的。
几分钟他便再也没了庆祝的心情,他坐在火堆旁,却感到全身发冷。
亚历山大为什么这么说?他想到某个早就埋藏在心底的可能性。
“我将在一个月后册封王国正式的继承人,我将取出我的宝剑。我的儿子,我的骑士长,你要来见证这一刻。”
“请尽快赶回来。”
他难道不是第一继承人吗?为什么要称呼他为骑士长?为什么让他见证?
这是王国几百年的法律,除非他死了,否则父亲绝对不能——
除非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