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煜在屋里面早就听出了前因后果,于是对着乔寡妇笑了笑:“谢谢你。”
他这一笑,乔寡妇都看得不由呆住了。
实在是太好看了!
而且这些年来,因为当年的战乱,全国上下都是女多男少,在他们这里这现象更是明显。
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这么好看的男人,乔寡妇自然是多看了好几眼。
乔寡妇走后不过半盏茶的时间,隔壁胡家塆的胡寡妇便来了。
胡寡妇也是送吃的来的。
胡寡妇给送了些咸菜和泡菜。
小白家里没菜吃,自然是高高兴兴地接受了。
胡寡妇送完了东西并没有立即走,她的目光总是时不时地往齐景煜身上飘,一来二去的,齐景煜便不悦地咳了一声。
胡寡妇脸色通红,再不好意思留下,讪笑了几声便告辞了。
才搬来黄果树塆不两天的小白姑娘找到了她爹了!
她那受伤的长得很好看的爹醒了!
醒了之后的小白爹比昏迷时候还要好看一千倍!!!
好看得不得了也还罢了,偏偏小白爹还死了女人!
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这个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飞快地传遍了十里八乡、大街小巷。
大姑娘小媳妇们,死了男人的寡妇们,个个眼睛放光,如狼似虎、口水直流地聚集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
“也不知道他女人是什么时候死的。”
“不知道。但家里就他和他女儿,很明显是女人死了!”
“家里就这父女俩,这男人和孩子啊,家里没个女人是不行的。”
“是啊,是啊,一个男人,带着一个才十三岁的女儿,这样的日子哪里能过得下去?肯定是得再找个女人的!”
“哎呀,也不知道是谁运气好,能嫁过去。”
“嗯。。。。。。”
说到这里,不少人都站了起来,神色匆匆,各自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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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黑的时候,齐景煜已经能下床走动了。
不忍见小白一个人生火做饭,齐景煜便坐在灶膛跟前,笨拙地往灶膛里添柴。
小白则在灶边忙着锅里面的活。
这时,一道女声传了过来:“小白妹儿!妹儿!”
小白看了齐景煜一眼,在围裙上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手,走出了门:“这位嬢嬢,你是。。。。。。”
来者是个四五十来岁的妇人,身形肥壮,鬓边戴着一朵大红花,一脸的微笑:“哦我忘了,你不认得我。我住在隔壁村的马家塆,大家都叫我马嬢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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