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说话的妇女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和阿娟说:“你知道伐,你们家水根这几天晚上在赌场跟一个女人走得很近的。”
阿娟重重的切了一声,“就凭他?这种脱底棺材,有哪个女人要他我倒贴都肯,摆个酒欢送都没问题!”
“唉,你话别说太满,我看见的,那个女人长得很漂亮的,红裙子,大波浪,走起路来一摇一摇的,你们水根跟她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
“切,这女人要么眼睛瞎的,这种男人就算做条癞皮狗跟在人家皮股后面,人家都不愿意给根骨头的,成天想着靠赌博发财的脱底棺材,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去。”
我扑哧笑出声来,他发没发财我不知道,我老婆跟着他是发财了,这不连学费都交了。
“好了好了别说了,他来了。”妇女指了指远处慢慢踱着步走回来的水根。
“哼,你死哪里去啦?还不快点死过来!导游都点人头了就缺你,怎么不让我省心啊?”阿娟连珠炮似的。
“我就抽根烟去,你哇啦哇啦的。”水根用低了八度的声音无力抗辩着。
“抽抽抽,怎么抽不死你的啦?”
水根垂着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从气势到身板都不是他能抗拒的老婆,那落寞的样子甚至让人心生怜悯,和赌场中见到的意气风发的老科勒形象大相径庭。
“认识?”席沐兰见我老是注意那边就问我。
“不认识,只是觉得蛮有意思的。”我笑道。
“放心吧,你们家婉清以后不会这么对你的。”
“对啊,我们家婉清可是个温柔的乖宝宝,哈哈。”
我说着却把眼神从可怜的水根大叔身上移开了,因为我又看见了那个醒目的黄发女孩,她与同伴正一人拿着一串超大的鱼竹轮边走边啃,至此我已经能99%确认她们两人的男伴都没有下船,心底深处那抹莫名的焦虑再次袭来,我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喂,别看了,那种女孩不适合你的。”我的失神终究还是引起了席沐兰的注意。
“哦?怎么就不适合了?”我为了掩饰真正目的干脆顺着她的话题聊了下去。
“你也说了你家婉清是个乖宝宝,那两个女孩怎么看都没有婉清那么乖,所以我劝你别惦记了。”
“那也不一定啊,老婆我已经有了,也没准备要换,但是别的多多益善啊,你懂的。”我说着还冲她挑了挑眉。
席沐兰忍着笑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
“陆叔叔。”
这时候夏思琪萌萌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有些作贼心虚地看了看她的母亲。
“怎么了琪琪?”我换上一副好叔叔的嘴脸问道。
“我们中午吃什么呀?我有点饿了。”夏思琪一脸好奇地看着我。
“你这傻孩子,让你早饭多吃点你就是不听,我也没带吃的。”席沐兰嗔怪地说道。
“哈哈,这事你找陆叔叔还真找对了。”我像变戏法一样从身后拿出一个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