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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4章 伽倻琴美的善（第2页）

&esp;&esp;虽然这比喻有点不恰当。

&esp;&esp;但此刻的哥谭市，的确带给布鲁斯·韦恩这种既视感。

&esp;&esp;“老朋友，事实证明，是你错了啊。”

&esp;&esp;布鲁斯·韦恩轻叹一声，举起手中的红酒杯，遥遥对着市长府邸的方向，隔空一敬。

&esp;&esp;在不久前，他就已经无法拨通詹姆斯·戈登的电话。

&esp;&esp;那是布鲁斯·韦恩特制的通讯工具。

&esp;&esp;无法用一般的手段被屏蔽。

&esp;&esp;换言之就是……老戈登出事了。

&esp;&esp;在这个疯狂的哥谭之夜里。

&esp;&esp;“既然来了，何不喝一杯？”

&esp;&esp;布鲁斯·韦恩忽然轻笑一声，转过身。

&esp;&esp;在房间的角落，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身穿紫色西装的滑稽小丑。

&esp;&esp;“嘻嘻嘻，晚上好，我亲爱的布鲁斯·韦恩……退休的蝙蝠侠……”

&esp;&esp;啪。

&esp;&esp;红酒杯瞬间掉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esp;&esp;暗红色的红酒，瞬间在地毯上沾染了一大片污渍来。

&esp;&esp;不！

&esp;&esp;怎么可能！

&esp;&esp;布鲁斯·韦恩手指微微颤抖。

&esp;&esp;不可能！

&esp;&esp;他昨晚看到那一位“抢劫”了gbc广播公司的“joker”，也没有流露出这种惊骇的表情来。

&esp;&esp;事实上，这个世界，已经很少事情，能够让布鲁斯·韦恩情绪剧烈波动。

&esp;&esp;那一位扮演joker的罪犯，无论是神态、服装、语气，都与曾经的joker很像。

&esp;&esp;但事实上，也只是很像……罢了。

&esp;&esp;布鲁斯最为熟悉joker，他稍稍与记忆中的那一位疯子对比一下后，便肯定，昨晚的joker，并不是真正的那位疯子。

&esp;&esp;况且，布鲁斯·韦恩很肯定。

&esp;&esp;二十年前，他亲手，击穿了joker的胸膛。

&esp;&esp;亲手杀死了joker。

&esp;&esp;同时，也违背了他一直所坚守的那一份正义。

&esp;&esp;当蝙蝠侠手中沾染了鲜血，那他就不再是蝙蝠侠。

&esp;&esp;也不再配在黑暗中主持正义。

&esp;&esp;因为，在亲手杀了joker的瞬间，他便与他所制裁的那些罪犯，没有其他区别。

&esp;&esp;所以，也才有了二十年前，蝙蝠侠与小丑同归于尽的传言。

&esp;&esp;因为这都是他让老戈登，放出来的官方信息。

&esp;&esp;也从那一晚后，蝙蝠侠将所有犯罪关在阿卡姆疯人院后，便彻底消失在哥谭中。

&esp;&esp;再也没有出现过。

&esp;&esp;总之，小丑死了。

&esp;&esp;他肯定。

&esp;&esp;但——

&esp;&esp;眼前这一位穿着紫色西装的小丑，当他抬起头来，发出嘿嘿怪笑的瞬间，布鲁斯却浑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