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看着钱多多像是要吃了自己的表情,充满杀意,伊凛顿觉奇怪。
&esp;&esp;我是刨了你家的祖传农场、还是刨了你,什么仇什么恨啊?
&esp;&esp;其实伊凛不知道的是,
&esp;&esp;因为他的过渡捕捞,导致整个岛屿周围,包括海鱼在内,严重减产。
&esp;&esp;其他人也渐渐发现了这一点,不再把主要时间浪费在钓鱼上。
&esp;&esp;可钱多多不信邪啊!
&esp;&esp;她最初的资本累积,就是靠钓鱼赚到手的。
&esp;&esp;她用钓鱼获得的第一桶金,开始发展,才让她快速走到了其他人的前面。
&esp;&esp;这也意味着,在钱多多心里认为,这次试炼,钓鱼是前期一个重要的赚钱手段。
&esp;&esp;可这手段,从某一天开始,突然间说无就无了。
&esp;&esp;她无意中注意到,伊凛的排名,会时不时往前冲一波,直接压在了她的上头,压得她喘息不止。
&esp;&esp;种种蛛丝马迹,让钱多多合理推测,这整座岛屿的渔产剧烈减少,可能是这混蛋不择手段、恶意竞争的缘故。
&esp;&esp;但钱多多没有证据啊!
&esp;&esp;所以除了怒目相视外,在如此祥和的咕咕镇氛围下,钱多多目前也想不到其他办法,给伊凛这不讲农德的农夫带来天降正义的制裁。
&esp;&esp;“大家听好了,”
&esp;&esp;钱多多小声对白润丁、王格必、严操说道:
&esp;&esp;“那家伙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法,让我们没法钓鱼赚钱了。甚至有可能,他在河里、湖里、海里,下了剧毒!把鱼全给毒死了!”
&esp;&esp;王格必呵呵一笑:“应该不可能,你这不是每天浇水吃喝都用河边的水,真要有毒,先死的一定不是鱼,而是咱们。而且你也别忘了,身为我们,在喝水前不会先试试有没有毒?这种低劣的手法我在第一天就想到了,只是觉得这样做,属于伤敌一百、自损一千的做法,就懒得去折腾罢了。”
&esp;&esp;严操挠挠头,要是他,这水有没有毒,还真的未必会去试。
&esp;&esp;白润丁人如其名,声音很润,隐隐透着有别于其他人的灵动:“我个人认为,这样做对谁都没有好处。”
&esp;&esp;钱多多嘿嘿冷笑:“之前我们怎么说的,别忘了是谁用不正当的手法,牢牢占据了农夫第一的宝座。”
&esp;&esp;严操一听,下意识打开农夫排行榜瞅了一眼,心直口快:“可我没记错的话,之前榜单第一都是你钱多多叻?”
&esp;&esp;钱多多:“……”
&esp;&esp;在几人暗暗打量伊凛的同时。
&esp;&esp;伊凛也在打量着其余四位使徒。
&esp;&esp;这次可以说是,降临于农破山谷的五位外来者,第一次以这种方式,集合出场。
&esp;&esp;除了五位继承了爷爷农场的“农夫”外。
&esp;&esp;咕咕镇上的居民,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帅气逼人,在会场上叙旧、游荡。
&esp;&esp;陆易斯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脖颈上系着粉红色的蝴蝶结领带,骚气袭人,颇有镇长风范。
&esp;&esp;伊凛注意到几件事。
&esp;&esp;小镇上的居民,几乎齐了。
&esp;&esp;为什么说几乎。
&esp;&esp;唯独少了至尊法师。
&esp;&esp;也不知至尊法师是防着伊凛入侵,还是说一直都不屑参加这种活动,今天没有到场。
&esp;&esp;其实伊凛在此之前,曾试探过其他居民的口风,他们都知道在咕咕镇西南边郊外,有一座法师塔。可对于法师塔里的法师,便语焉不详了。有人说法师塔里住着怪物,有人说法师塔里住着一位隐世富豪,有的人说法师塔里住着一位邪恶的巫师。
&esp;&esp;总之,众说纷纭,但估计没几个人见过至尊法师拉丝哥的真面目。
&esp;&esp;伊凛对此颇为遗憾,法师要真来了,伊凛就要走了。
&esp;&esp;他可不会放过法师不在塔里的宝贵机会,先把他那书架子上的藏书通通借回家里再说。
&esp;&esp;玛妮也来了,她是不是瞟向陆易斯那边,眼神迷离,口吐芬芳,夹紧双腿,对陆易斯暗送秋波。
&esp;&esp;皮皮埃店长戴着一顶墨绿色的棒球帽——因为是他老婆送的,皮皮埃格外珍惜。他的身边跟着身材高挑、穿着高跟白色凉鞋微曲着足趾的卡洛琳,在不远处,一位紫色长发的少女欢快地与其他镇上的小伙伴们玩耍。
&esp;&esp;看样子那位紫发少女,就是卡洛琳口中所说的她的女儿,阿比盖尔了。
&esp;&esp;这几十天,伊凛对镇上的居民有了一定的熟悉度。虽然大多数人因为好感度的缘故,对伊凛不熟悉、甚至不在意,但这并不妨碍伊凛通过各种渠道,对居民各种情报有了初步的了解。
&esp;&esp;“嗯?她头发的颜色……”
&esp;&esp;伊凛四周环顾,蓦地发现阿比盖尔的头发颜色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