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意的双手被他控制着撑在车窗上,车窗掌印明显,在他的诱哄之下,她有些羞耻,也有些想快结束,所以随着他的话说:“只是你的,你一个人的。。。喜欢你。。。想你。。。”
她断断续续说,说完,犹如天崩地裂被薄寒辞再次折来折去。。。!
他的话,一句都不敢信,他说的快点也只限于这一次,后来被他带到百河湾,一夜未归。
早晨,她被电话吵醒,是薄寒辞的手机,上面跳动的那组电话很熟悉,韩旭打来的,薄寒辞看了一眼扔旁边,伸手抱着岑意继续睡,懒懒地把脸埋进她的秀发之中。
岑意在他怀中的缝隙里替他接通,按了免提。
韩旭精神亢奋的声音传来:“你说的‘南方电力合作社’和南方电力集团没有任何关系,挂狗头卖羊肉。”
岑意被这一声震得从薄寒辞的怀里抬头,薄寒辞也被吵清醒,把岑意的头按进怀里,保持姿势不动,和韩旭的亢奋比起来,薄寒辞很淡定,声音慵懒:“韩警官查得挺快。”
韩旭激动道:“南方电力合作社才刚成立一年多,有两笔业务,所得的钱全部转入南省首富唐商钧的名下,而迟聿做担保发行的基金,正是唐商钧成立的,用于棚户区改造。”
岑意听着,一时不知南方电力合作社有什么问题,和迟聿之间是什么关系?
薄寒辞:“我早提醒过韩警官,不要把精力放我身上,去查该查的人,别有漏网之鱼。”
漏网之鱼用的精妙。
韩旭:“那薄总多指教,除了南方电力合作社,还有哪些公司有关联?我一网打尽。”
薄寒辞讽刺:“要我喂进你嘴里?立了功,升官加爵算我的吗?”
韩旭就知南方电力合作社只是冰山一角,薄寒辞给他这个信息,足够他查个一年半载没精力再对付其它。
他知道迟聿有大问题,但以目前能查到的信息,他还无法确认其中的关联性,即便知道其中的关联,也没有实际的证据。
韩旭挂了电话,岑意在薄寒辞的怀里手脚并用使劲推开他,被他按在怀里这么久,她快要窒息了。
薄寒辞已彻底清醒,笑着把她从怀里捞起,揽着她的腰紧贴着自己,岑意呼吸畅快了,但是依然动弹不了。
她知道薄寒辞昨晚的怒气已荡然无存,而且从刚才韩旭打来的电话可以听出,他又成功转移了韩旭的注意力,给自己足够的时间重整旗鼓。
他们三人之间斗来斗去,此消彼长,但目前为止迟聿是最大的赢家,毫发无损。
她打开自己的手机,上面有几个迟聿昨晚打的未接电话,身后的薄寒辞也看到了,揽着她腰的手掌一紧,在她耳畔说:“你回过去!”
像是真心建议,但在她腰上的手掌用着劲摩挲着,不是建议,是警告!
岑意不会自找苦吃,把手机一扔:“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