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参表态太快,冷面神想阻拦都来不及,徐哥这么说了,以后小鹦鹉跟小闺女出去时不上报,他们一无所知,出了事咋办?
徐哥话已出口,他也不能立马就驳回,冷面神只有干瞪眼的份儿,那是看什么都不顺眼,还不能放冷气,憋屈得想撞墙。
教官没再问话,五个小伙伴也不主动说,安安静静地呆着。
等了一段时间,小帅哥们存的摄像头记录资料也全部转移成功。
徐参也没为难小青年们,让他们赶紧去睡觉,养足精神明天才有好心情陪小闺女玩。
五个青年如蒙大赦,提起背包和电脑,打飞脚闪人。
瞅着小青年逃之夭夭,徐参瞪某个罪魁祸:“华榕,你能不能有点风度?小闺女抓小帅哥们外出夜游,做的是有益国民的事,你凶小帅哥们干什么?”
“我没有,你冤枉我。”冷面神声音冷梆梆的,他哪有凶人,他顶多就是多盯着小青年看了几眼而已。
“你就嘴硬吧,你自己没胆子说小闺女的不是,尽挑软柿子捏,哪天小帅哥们去小闺女面前说一嘴,看你怎么办。”
“……”徐参太犀利,冷面神瞪着他:“徐哥,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让小鹦鹉不上报小闺女的行动,那不是纵容?你难道不知道小闺女爱胡闹?”
“你说小闺女爱胡闹,你说来听听,小闺女几时胡闹了?”
“……”冰山教官再次被问住了,凭良心说,小闺女虽然性子烈了点,有时会使性子,但遇上需要她出力的事,她从来没有真的使性子不管。
她闹腾也是折腾他,再生气也只跟他过不去,只跟他一个人对着干,没迁怒别人,更从来没有误事。
所以,嗯,他回答不上来。
徐参一句话将冰山噎住,没好气地哼哼:“小榕,小闺女心怀大义,不跟你计较你干的混帐事,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再整天疑神疑鬼,像看什么人一样盯着小闺女,若急了小闺女,气得小闺女跟九爷回江城定居或者去隐居,有你后悔的。”
冷面神臭着一张冷脸,一声不吭。
徐参也没再逮着人说教个没完,提溜着冰山团长上楼收拾行李,两人各自收拾了些必备品,开车回天狼团。
两人没通知天狼团的另两位狼汉子,也没通知医生,轻装上阵,开着悍马出了别墅区,朝着城外急驰。
徐参开车,冷面神将电脑打开,看小帅哥们提供的视频证据。
夜半三更,都的交通通畅,徐参边开车边关注视频,也差不多将视频从头看到了尾。
看完了监控视频,徐参心头疑惑重重,看夜行客的表现,他以前应该去过木屋,对主人家非常熟悉,但他行动时不论是在屋檐外还是进屋后都有仔细查看。
然而摄像头就在那儿,那人检查了又检查,竟然没现微型摄像头的存在,太奇怪了!
小闺女究竟用什么方法瞒过了那人?
凭背包客的行迹推断,他以前必定干过灭口的事,有丰富经验,推测与刘影竞争队长出意外最后自杀的邵姑娘的死,极可能也是这人做的。
徐参心思辗转,并没有与冰山讨论,能走快车道的时候尽量走快车道,以最快的度跑。
车子一路急驰,赶回天狼团驻地,经历多道查验驶进基地,风驰电掣地驶至一处办公重地。
早就在门口的汉子,见到团长和教官,激动的小跑带路。
冰山教官顶着一张能将六月的天冰冻三尺的寒气,与徐参踏进了一间防护严密的工作室。
室内,十余面如钢板、气势冷然的汉子井然在座,每个人面前都有台电脑,或在敲电脑,或在记录,或在看纸质文件。
当团长和团参进来,青年们整齐划一的起立,个个站得笔直如小白杨,眼里闪着星光。
“坐。”冷面神惜字如金,吐出一个字,走到一个座位坐下。
徐参挨着团长坐着,开门见山:“问出有用的东西了吗?”
“那个青年术师中迷烟较深,医生给注射了药,几分钟前才醒来,他神志有些迷糊,暂时没问话。
老年诸某招待了一些事,那个夜行客是只忠犬,负隅顽抗,还没招。
我们根据诸某提供的一些线索,初步查找了夜行客的工作履历与人脉关系,查到些存疑的东西,也调出了与刘影竞争队长的那位邵姑娘的档案资料,还在重新侦查中。”
汉子们不需教官指令,把一台电脑送到团长和团参前面,让两位头儿查看夜行客的资料。
负责资料的汉子,还额外总结了一句:“目测这人是双面忠犬,他与谭某和刘某、贺某都有关系,典型的三姓家奴。”
“这可真是个大好消息!”徐参露出无比愉悦地笑容,某人是三姓家奴,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雪中送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