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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第7页)

他们依旧不敢置信,在怀柔宫内居然发生了这样大的丑事,陛下居然和亲生女儿永宁公主做出了那档子事!

这可是皇家丑闻,更是不能对外泄露一丝一毫的秘闻,而他们这些知情人恐怕都会遭殃,若是皇帝心狠,他们全都死在今夜也不是没有可能。

皇贵妃支撑不住,已经晕了过去,到现在都还没能醒来,她身的大宫女也吓得半死,但她知道自己现在不能乱,要是自己再撑不住,怀柔宫就真的要完了。

大宫女脚步虚浮,强撑着指挥起了宫人们,去大太监面前低声说了情况,一边说一边打哆嗦。

大太监本来只守在门外,他原先还想着怎么守门的小宫女突然害怕地跑了,正想进门去看一看,又害怕扰了皇上兴致,这会儿听到大宫女的话,他也差点两眼一黑当场晕过去,身子都歪了一下,撑着门框才没倒下去。

“先,先进屋,把永宁公主殿下送出来!”大太监挥手,额头上冒了一层冷汗,后背也瞬间被浸湿,“快去!”

大宫女立刻让其他宫女和太监进屋,没敢惊动精力散完的皇帝,只将浑身是印记,已经破了身的永宁公主抬起,手忙脚乱地为她穿好衣物,送入浴房清洗身子。

皇帝的内里早就被掏空了,迷情香的药效散完,他也从精力旺盛的毛头小子变回那个垂垂老矣,肥胖不堪的中年男人,享受完美人就呼呼大睡,鼾声震天,大太监不敢吵醒他,守在床边不停地踱步,思考着这到底要怎么办。

大太监的目光落在跪在一旁,被大宫女扇了好几个耳光,侧脸红肿的小宫女身上,他记得就是这个小宫女在守门,又突然跑出去,最先发现不对。

今夜的事说到底,就是陛下一时糊涂,没能分清皇贵妃娘娘和永宁公主殿下,但主子怎么会做错事呢?哪怕天大的过错,也只能由下人来承担,这个小宫女多半是活不过今晚了。

小宫女当然也知道,自己今夜多半会被一条白绫或者一杯毒酒赐死,但她毫不在乎,从她答应做国师大人的暗桩,进入怀柔宫起,她就已经决定拼上这条命为姐姐报仇。

她能做的有限,下毒会被贵妃娘娘身边精通医术的大宫女察觉,之前害皇贵妃小产,就已经是她能做的极限,还差点就被其他人发现了痕迹,是国师大人出手扫清了尾巴。

她内心感激,为了帮国师大人,还擅自暗暗接触了大太监最信任的徒弟,已经将对方迷的倾心于她,说愿意为她在宫中养老,等他出人头地,就将她从怀柔宫里捞出来,寻个管事姑姑的身份。

只可惜,自己是多半等不到了。

浴房内,晕晕沉沉的

永宁被热水一泼,慢慢睁开眼,清醒了过来。她先是迷茫了一瞬,不知自己为何会从床榻上来到浴房中,但下一刻,脑海中飞速涌上方才的回忆。

男人胖而沉重的身躯死死压着她,一双手撕扯着衣物,自己浑身无力,挣扎在对方看来却是欲拒还迎,更加兴奋,被对方迫不及待地抓住亲吻。

后面的事像是噩梦,永宁忍不住尖叫出声,呕吐了一地,宫女们又手忙脚乱地将她扶进另一个浴桶里,而永宁看着自己身上红色和青色交加的痕迹,一边狠狠用力搓着自己身上的红痕,一边发疯一样挥着手臂,尖叫道:“滚,滚啊,滚啊啊啊啊啊!!”

她的叫声并没有吵醒沉睡中的帝王,但惊醒了晕厥过去的皇贵妃,皇贵妃疲惫地起身,满脸倦容,已经不再年轻的脸上皱纹更深,仿佛一瞬就憔悴苍老了十几岁。

她披着厚衣来到浴房,看着一地狼藉,偏了偏头,走到永宁,面前静静看着这个让她又失望,又心疼的女儿。

永宁已经接近疯癫,但在看到皇贵妃的那一瞬间,眼睛有一瞬间的清明,泪水瞬间充满了她的眼眶,委屈地喊了一声“母妃”,想让皇贵妃过来,像以往一样牵着她的手,轻声说没事的,母妃会为她摆平一切。

但她得到的,却是皇贵妃沉痛又藏着厌恶的凝视。

接二连三的打击让皇贵妃的心态也悄然发生了变化,她的理智明白自己这样不对,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原本疼爱的女儿在她眼中,也变成了后宫里和她抢陛下宠爱的可恨女人。

纵使荒谬,但也未尝不可能,她知道陛下能做出来这样的事——对外声称永宁病逝,而后宫里却悄然多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妃嫔,甚至这样禁忌的戏码对于陛下来说更刺激。

她很清楚陛下喜欢什么,因为自己当年也是这么走过来的,自己那时不过小官员的女儿,就敢趁先皇后怀孕,只隔着一层屏风,和陛下当面调情,暗通曲款,被陛下召入宫宠爱,这才一步一步爬上了皇贵妃的位置。

可是,自己精心准备了那么多,如今却全都被永宁毁了!

是,陛下睡了她的女儿,今后肯定会对她更加愧疚,可是这份愧疚和她要的愧疚不同,陛下日后还会踏足怀柔宫吗?他一看到怀柔宫,恐怕就会想起今夜的龌龊事,不愿面对自己,那自己还有得宠的机会吗?!

怀柔宫中到处都散发着不祥之兆,死气沉沉,气氛一片冷凝,而此刻的镇国公府内,沉重也不遑多让,镇国公一脸怒容,眼中杀意迸发:“许怀鹤,你可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许怀鹤的造访太突然,虽然不知其来意,但镇国公念着许怀鹤即将成为外甥女的驸马,决定好生招待对方,可对方的表现却更像是一个不速之客。

哪怕被剑尖指着,许怀鹤依旧不慌不忙,镇定非常,他甚至有心情淡笑:“镇国公何必对在下动怒?国公爷的剑,要砍的可另有其人。”

“国公爷若是不信在下说的,那就请看一看这些吧。”许怀鹤说着,将手里的木盒放在桌上,又从袖中取出一本宗卷,指尖轻轻一推,便推到了对面的镇国公面前,“是与不是,相信国公爷自有判断。”

镇国公半惊半怒,心中依旧不可置信,但手却不可控制地向前,打开了面前的宗卷,一字一句地看了起来,越看越心凉,越看越心痛,越看便越愤怒。

许怀鹤微微偏头,避开剑尖,走到书房的另一侧,随手抽出一本杂记翻看了起来,一边看一边淡淡说道:“在下无意中发现昭华公主殿下所用的螺子黛有铅粉,便向公主殿下要了过来,拿回观星楼炼化,不巧发现其中还有其他的毒粉,量虽不多,但长期用起来,依旧会影响寿命,若是再搭配补药,那便是催命的毒。”

“谁有这样大的胆子,敢对昭华公主殿下用毒?”许怀鹤轻飘飘地问了一句,没等镇国公回答,也不需要镇国公回答,自顾自地继续道,“当然是怀柔宫的那位,以及……陛下了。”

镇国公猛地瞪大眼睛,心中一痛,依旧不敢相信,但许怀鹤下面的话又将他砸了个踉跄,手里看了一半的宗卷也差点掉在地上:

“更巧的是,在下又碰巧发现,先皇后似乎也爱用这类进贡的螺子黛。在下用了些办法,取了先皇后用过的螺子黛出来,里面果然也有这样的毒,物证均放在木盒里,镇国公大可打开看一看。”

镇国公抖着手,放下写满了证词的宗卷,又打开小巧的木匣,里面放着两只螺子黛,一左一右,左边那只明显更陈旧些,上面镶嵌的金丝都有些发灰了,但他一眼便能看出这就是妹妹爱用的物件,甚至如今镇国公府中,都还留有几只妹妹带过来的。

“进贡的东西经过层层筛选,皇贵妃娘娘想下毒,必然逃不过陛下的眼睛,而陛下自然也默许了,”许怀鹤冷冷吐出事实,“他还特意配合皇贵妃娘娘,大肆给先皇后和昭华公主殿下送补品,明明是上好的补品,却越吃越虚弱,越吃越病重,国公爷如今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了吗?”

明白了,他都明白了。

镇国公颓然丢了长剑,跌坐在椅子上,愣愣捂着头,以往想不通的,在此刻一切疑问迎然而解。

原来是这样,原来陛下早就存了杀死妹妹和钰儿的心思,虎毒不食子,在陛下心中,妹妹是他的妻吗?钰儿是他的女儿,是他的亲生骨肉吗?镇国公府又到底算什么?

“你敢说这些,”良久,镇国公声音沙哑地开口,两只眼睛像利剑一样看向许怀鹤,“就不怕我忠心陛下,当场把你杀了吗?”

许怀鹤竟然又一次笑了出来,清高的君子皮囊被他薄薄撕开一层,不屑地回道:“国公何必骗自己呢?当今皇帝冷血无情,昏庸无能,配不上国公爷这样的将才良臣,国公不如另寻明主。”

镇国公的心重重往下一沉,随即轻飘飘提了起来,电光火石间,一切都连接了起来,他恍然大悟,眯了眯眼睛看向许怀鹤,眼中多了审视和惊疑,沉声问道:“你想造反?你想借钰儿胁迫我……”

“首先,”许怀鹤淡然打断镇国公的怀疑,“我并没有造反,镇国公当年因为当今皇帝仅一分的旁支皇室血脉,就心甘情愿助他上位,而我是先朝太子遗孤,正统皇室血脉,又怎么算得上是造反呢?不过拿回本就属于我的皇位罢了。”

镇国公原本就跌坐在椅子上,这会儿更是往下一滑,差点坐都坐不稳了,他双手颤抖,又一次震惊,心口狂跳:“你,你当真……先朝太子居然真的有血脉留下……”

许怀鹤等镇国公平静下来,冷静地继续道:“其次,我并没有借昭华公主殿下胁迫国公,恰恰相反,若不是昭华公主殿下和镇国公府关系密切,我早就对镇国公府动手了。”

这番话可毫不客气,镇国公对上许怀鹤冷冽的眼睛,便瞬间意识到许怀鹤说的话都是真的,若不是顾忌着钰儿,许怀鹤自有办法让原本就在悬崖的镇国公府跌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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