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在以前,狯岳指定被恶心的几个拳头招呼上去,现在好歹也被系统调教了许久,虽然还是被恶寒的起鸡皮疙瘩,但也不至于跟以前一样动则打人。
狯岳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这不啧还好,一啧就像是被我妻善逸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
他倏然瞪大了眼睛,眼泪流得更欢了,气得手足舞蹈起来,义愤填膺道:“好过分,太过分了!师姐怎么可以这样伤师弟的心,被爷爷看到的话也会生气的!”
狯岳双手抱胸,无语道:“师父才不会管这点小事,倒是你,还要哭到什么时候。”
“我就要哭!有了全心全意待你的师弟还不够,师姐竟然还要去养别的小白脸——”我妻善逸一边猛男落泪一边嚎叫着哭诉,“难道师姐升任柱后的工资都要拿去包养小白脸吗?!”
小清、菜穗、小澄三个孩子趴在树后,挤在一起好奇的围观鸣柱大人和善逸先生。
“他们是不是吵架了啊?”
“好像是善逸先生在无理取闹耶。”
“鸣柱大人的脾气真好,这样子都不发火。”
全部都听见的狯岳:“……”
她就这样眼神淡漠的盯着边哭边嚎的我妻善逸,没有说一句话,然而就是这样冷眼旁观的冷漠姿态却让我妻善逸渐渐停止了哭闹。
他低着头,被打湿的眼睫毛不停颤抖着,两只手无措又紧张的搅在一起,理智渐渐恢复后,一时间心如死灰。
好冷啊,明明身处炙热的阳光下,可是我妻善逸的身体却微微颤抖起来,仿佛有股冬日的寒风从遥远的西伯利亚吹来,无情的打在他身体上。
从师姐心底传来的心音好冷漠,就好像他无论怎么哭闹都无法打动橱窗外的冷漠看客。
“……对不起,对不起师姐,请原谅我吧!”我妻善逸表情瑟缩,眼神仿佛破碎的镜子,瑟瑟的小心翼翼的看着狯岳。
不要,不要再那么冷漠的看我了!
狯岳收回目光,她看向遥远的天际,一群飞鸟在天空徘徊。
她说道:“收起你的心思,我对你……哦不对,我是对任何人都没有一点兴趣,现在以及未来,我所追求的唯有更高远的目标,小情小爱我从不放在眼底。”
“也许是我如今与从前截然相反的身份,给了你不切实际的遐想,所以你才会喜欢上我。”
不要,不要再说了……
“可是我妻善逸,你要明白,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亦或是未来,我和你都没有半点可能。”
不是这样的,求你了,不要再说了……
由始至终,那双苍青色的眼睛都没有真正落在我妻善逸身上,即使看着人,也没有真正被这双眼睛的主人瞧在心底。
“所以,你明白了吗。”
狯岳轻飘飘的扫视了一眼我妻善逸,随即擦身而过。
徒留下我妻善逸满身失落的站在原地,他低垂着头,谁也瞧不清他的神色。
“宿主,您还真是果断,一点都不留情的斩断了您师弟对您的感情。”系统感叹的说道。
狯岳神情漠然,“正是因为我如今真正把他当成了师弟,所以才会快刀斩乱麻,斩去一切不必要的麻烦,注定得不到回应的感情没有必要继续留存下去。”
“再说了,就算我现在是女性的身份,但也不可能真正像寻常女孩一样喜欢上什么人。”
“我所追求的唯有更高的山顶巅峰。”
离开前往驻扎地
狯岳和我妻善逸这对师姐弟彻底冷战了,准确来说是狯岳依旧一如既往,但我妻善逸的表情却消极沉闷。
就算是狯岳路过我妻善逸周边,也不见我妻善逸像往常一样黏黏糊糊的跟上去各种颠三倒四的搭话。
而狯岳就像是察觉不到异常一样,面色如常的和众人打招呼。
灶门炭治郎无措的看着我妻善逸沉默又不要命的训练自己,那与往常截然不同的拼命架势让人看得头皮发麻。
“善逸……”灶门炭治郎欲言又止。
“来和我打吧,无论是谁,请来和我打吧!”我妻善逸抽出刀刃,紧握住刀柄,金黄色的大眼睛即使在阳光的照耀下也显得黯淡无神。
好悲伤、难过的气味啊……
灶门炭治郎轻轻嗅了嗅,眉头微蹙,一脸怔然,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哈哈哈就让本大爷来试试新刀吧!”嘴平伊之助双手握刀,哈哈大笑的冲向我妻善逸。
他们刚刚掌握了全集中常中呼吸,身体素质以极快的速度不断提高,较以往更快的速度,两人的身影瞬间逼近,挥霍的日轮刀在空中不断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交击声。
“哈哈哈哈纹逸,你实力还不赖嘛。”嘴平伊之助手持双刀,呈剪刀状夹住我妻善逸的刀刃,发出刺耳尖利的金属摩擦声。
“是吗。”我妻善逸表情平淡,身形如同猎豹般猛然跃起,在半空中迅速扭身,顺势抽出了日轮刀,刀刃划出一道璀璨的金色弧线,快如闪电般直取嘴平伊之助的咽喉。
“哈哈哈哈就是要这样子打起来!”
嘴平伊之助完全打嗨了,不管不顾的持双刀同样朝我妻善逸的致命处砍去。
两人的打斗动静越闹越大,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这激烈的战斗所点燃,变得灼热而沸腾。
灶门炭治郎急得汗都要出来了,不停喊道:“善逸、伊之助你们不要再打了,这样子下去是会违反队规的啊!”
狯岳双手抱胸,静静地旁观这场战斗,若有似无的打量着我妻善逸的神色,她与对方毕竟在同一师门下相处了好几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