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哙抱着李世民来到刘季的营帐前,带着斗笠的侍卫匆匆出来回禀道,
“回太子,刘将军不在帐中,帐中也没有藏人!”
李世民疑惑起来,
“他大晚上的不在帐中,又会去了何处”
“太子,刘季一定是跟着张耳跑了!”樊哙气急败坏的声音像个炸雷一样突然响起。
李世民伸手指了指耳朵,示意对方小声点。
樊哙立刻会意,凑近他耳旁小声道,
“太子,刘季一定是跟着张耳跑了!”
李世民:
按理说,刘季不像是这种能舍弃富贵,主动跑去吃苦的人啊。
到底是他不够了解对方,还是樊哙不够了解对方?
他示意樊哙先回去,耐心问道,
“何以见得?”
樊哙抱着他大步踩着水往回走,气呼呼道,
“刘季曾说过,张耳的岳家十分富有,他一直想主动登门给张耳当个赘婿如今,刘季一把年纪了还不娶妻,没准,是还惦记着要当张家的女婿呢!”
李世民:
难道这就是史书上,刘季隔三差五跑去找张耳的真相?
蒙恬忍无可忍,开口提醒道,
“樊哙,你说是秦国的大夫尊贵,还是魏国的县令尊贵?”
“当然是秦国的大夫了!”对方想也不想就大声答道。
蒙恬又问,
“那你说,现在,是在我大秦担任大夫的刘季地位更高,还是已经无官无职的张耳地位更高?”
樊哙猛地顿下脚步,
“当然是刘季了不对!既然是这样,刘季还跟张耳一起逃跑做甚?”
李世民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蒙恬无语,
“我也想问阁下,刘季为何要放着大好的前程不要,在这样一个雨夜跟着张耳奔逃?”
樊哙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只得默不作声抱着李世民回到营帐。
他们刚来到帐前,侍卫就急忙禀道,
“回太子,刘季将军方才捆着一个魏国贼人前来,说有要事求见太子!”
李世民心头骤然一松,看来,自己刚好跟对方错过了。
他忙问刘季在何处,侍卫忙指着一旁的守卫营帐,
“刘将军说什么也不肯先离开,一定要留在这里等太子归来,小人就让他先去那边避避雨了。”
樊哙忙抱着李世民走去,一
迈进营帐,他就抢先喊出了一句怒气滔天的“刘季”,哪知,对方却喜滋滋跑过来大喊道,
“太子,臣抓到了一条自投罗网的大鱼!”
李世民顺着对方的身后,看到了被从头到脚捆得严严实实、正在愤怒挣扎的“大鱼”,张耳。
他示意樊哙把自己放下来,假作不知地问刘季,
“这是何人?”
刘季忙解释,
“这是外黄县的前县令张耳,臣与他曾有些旧谊他今夜潜入我秦军营地,想用旧日情谊威逼臣和曹参樊哙他们临阵反戈,再联手魏国名士陈馀召集的人手和楚军一起,对我秦军发起偷袭!”
樊哙怒了,
“不是,他与你刘季的旧日情谊,与我和曹参几人有何干系?无耻!”
李世民仔细打量着连嘴巴都被绳索勒住的张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此人确实是够无耻,不过,若是把他这条大鱼拿去作诱饵,没准能钓起一条更大的鱼呢。”
说着,他拍了拍刘季的手臂,
“你做得很好!”
刘季心里顿时美滋滋的,樊哙不服气地狠狠瞪了他一眼。
李世民又拍拍樊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