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肯定是有预谋的,凛臣,你觉得呢?”
梁以琛推了推眼镜。
“灼渊学医,不可能不知道这种药的危害。”
“除非那个人能用这种药让他看见想看见的人。”
梁以琛这么一说,柳北川也想起来有些地方不太对。
“他这段时间总是对着空气说话。”
“上次还说,要去寺庙见人,我还以为他又是在胡扯,就没在意。”
时凛臣捏捏眉心。
他早该注意到的,试药,晕倒,一系列反常的事情。
怕是季灼渊早就想好了要瞒着他们。
只有一个人的存在。
才会让他这样。
那就是苏禾。
“看来,是早就准备好的。”
“对方很了解灼渊,也很了解我们。”
“没查清楚之前,都小心一些。”
柳北川和梁以琛都是十分认可他的结论。
“也有可能,是冲我来的。”
时凛臣淡淡地开口。
心中不由得想起今天的不之客,赵珏。
“还有个棘手的问题,梁婳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说季灼渊不回她消息,问我是不是出事了。”
梁婳和季灼渊感情好得更像是一对龙凤胎。
互相看不上,但是又互相惦记。
更应了那句话。
朋友是自己选的亲人。
所以梁以琛才为难得不行。
说不说,都不行。
最后还是时凛臣拍了板。
先瞒着,看后续情况再说。
回去的路上,梁以琛就给梁婳回了电话。
梁婳正在沙滩上晒太阳。
“什么医学研究不能跟外界联系,好吧人活着就行,挂了。”
梁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给江岁昭打去电话。
但江岁昭没接。
梁婳心里更加不安。
拿着水果回来的赵煜看着梁婳心神不宁的样子也十分担心。
“怎么了?”
赵煜赤裸着上半身,线条分明的腹肌摆在她眼前,人鱼线的末端被藏入沙滩裤中。
往常这个时候,她早就扑过来上下其手了。
“阿煜,我有一种直觉,季灼渊那个狗东西肯定出事了。”
“你哥不是都说没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