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斗法,大杀四方
血月城,魔气翻涌,血色的月光洒落在城池之上,将整个天地都染成一片诡异的暗红。
城主双手一挥,血色的魔气瞬间凝聚成一头巨大的血色巨龙,张牙舞爪地向封阳扑去。
封阳连眼睛都不眨,手中法诀一引,一道金光从天而降,化作一柄巨大的金色长剑,剑气如虹,直刺巨龙的咽喉。
金光与血气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巨龙发出一声惨叫,被金色长剑一分为二,化作点点血光消散在空中。
神无洛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他身形一闪,化作一道黑色的影子,瞬间出现在封阳的身前,双手化爪,带着凌厉的劲风,直取他的咽喉。
封阳不慌不忙,身形一晃,化作一道青光,瞬间避开神无洛的攻击,同时以指化剑,剑尖带着一丝寒芒,直刺神无洛的胸口。
神无洛躲闪不及,重重地被击倒落地,呕出几口血来。
夜无伤也不甘示弱,他双手一合,一道黑色的光柱从天而降,直击他的後背。
鬼无涯见状,冷哼一声,双手一挥,无数道黑色的鬼影从他身後的血色魔气中涌出,向着封阳扑去。
血无秋眼中寒光一闪,双手一挥,一道血色的光柱从他身後的血月上射下,直击封阳的头顶。
三魔合力,同时出击,只有受伤不起的神无洛瘫在地上抱怨道:“呸!老子单打独斗的时候怎麽不见你仨出手相助?”
封阳却不慌不忙,随着心念一动,他瞬间化出两个分身。
一个分身以光化拳,迎上了黑色光柱,两者相撞,发出一声巨响,分身的身体微微一震,但随即稳住了身形,而夜无伤却被反震之力震得倒退了几步。
另一分身双手一合,金色的光柱从他体内涌出,撞碎了血色光柱,发出耀眼的光芒,将整个血月城都照亮了。分身安然无恙,血无秋却被击飞出去,嘴角不断流出鲜血。
同时,金色的光罩瞬间将封阳护住,那些鬼影撞在光罩上,发出一声声惨叫,随即烟消云散。封阳趁机一跃而起,凭空幻化一道剑气向着鬼无涯斩去。
鬼无涯大惊,身形一闪,立即化作一道黑影,躲过了他的攻击,但自己的衣服却被剑气划破了一道口子,露出里面苍白的皮肤。
“归!”
祭台上的混沌神剑轻易冲破禁制径直飞回他手中。
随着剑光如虹,血月城的魔气被一扫而空。他手中长剑如灵蛇吐信,剑锋所指之处,血月城强者纷纷倒下。
只见其剑法凌厉无匹,每一剑都带着破开苍穹的气势,仿佛要将整个血月城的魔气斩尽杀绝。
在他的强势反击下,神无洛丶夜无伤丶鬼无涯丶血无秋四大护法虽然个个都是魔族的顶尖强者,但在封阳面前,却如同狂风中的落叶,被他一剑接一剑地逼得节节败退。
神无洛的影子术在混沌的剑光下无处遁形;夜无伤的黑暗光柱被那剑气轻易化解;鬼无涯召唤的鬼影被封阳的金光罩一一击碎;血无秋的血色降临更是被金色剑芒直接斩断。
四大护法见大势已去,纷纷想要逃命,却被混沌剑光封锁住去路。
白衣冷哼一声,手中长剑一挥,一道道金色剑芒如雨点般落下,瞬间将他们困住。四大护法惊恐万分,却已无处可逃。
封阳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他双手一合,剑芒瞬间凝聚成一道巨大的剑阵,将四魔笼罩其中。
就在他剑芒凝聚,准备将四大护法彻底斩杀之际,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清冷的喝止:“封阳,且慢!”
封阳剑势一顿,只见一道水蓝色的光影从天而降,瞬间穿透血月城的魔气,落在他面前。来者身着水蓝色长袍,面容清冷,眉宇间透着一股威严。
计蒙的出现让他微微一愣,他收起剑势,冷声道:“水神,你这是何意?”
计蒙的目光扫过四大护法,他们已被混沌剑气逼得气息奄奄,却还勉强撑着最後一口气。
他温声和气地劝道:“封阳,魔族虽恶,但神界自有律法,将他们带回神界受审,才能彰显神族的威严与公正,而不是在这里斩尽杀绝。”
“本君于此受尽折磨之时难道神界一直观望麽?如今又来做什麽?不过区区魔物罢了,杀了便杀了,有何不可。”
计蒙明显感觉到他的不悦与不满,于是轻咳了下,继续好声好气地解释道:“封阳,对不起,知道你受苦了…但这是神尊的意思,毕竟关乎神魔两族…”
封阳眼中闪过一丝不耐,他本想一剑了结这些魔族,却被计蒙横加阻拦。但对方有意搬出神界律法和天啓元尊压他,他也只好作罢。
“好,就依你!不过,若是让他们跑了,我可不会放过你!”
计蒙骤然松了一口气,水蓝色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冷光:“放心,我自有办法。”
说罢,他捏了一个诀,一道水蓝色的光幕凭空出现,将四大护法笼罩其中。光幕中传来阵阵水波般的波动,将他们的元神牢牢锁定。
计蒙道:“封阳,我们回神界。”
他收剑而立,冷冷地看着血月城。衆魔已经被震慑得不敢再动,一个个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水神再度提醒道:“他们这些喽啰自有天兵天将来押解,不配战神大人动手。”
封阳低垂着眼帘——自始至终,那抹紫色的身影从未出现。
也许是好事,因为她聪明得很,法术比之神无洛四个也有过之而无不及,说不定早就趁机跑到哪儿去了…
然而,当他们准备离开时,突然发现血月城主早已不见踪影…
他心中一惊,这才反应过来,城主竟然在方才的斗法中趁乱逃走了!
“还漏了一个最重要的。”他提醒道。
而计蒙却笑道:“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只不过一个死了,另一个被五行之神合力抓回去了。”
“死了…?!”封阳的心霎时凉了半截,颤声道:“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