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池鱼,我不想放开你……你可怜我吧,沈池鱼,你可怜我也好,你晚一点离开好不好……我真的好想和沈池鱼在一起……”
他紧紧抓着她的手,手中的温热让她心里狠狠一紧,另一只手微微发颤,抚上他的发丝:“所以——今天也是想让我可怜你吗?”
“嗯。”他诚实地在她怀里点点头,然后又慢慢摇头,“最后一瓶是,前面不是。”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声音在屋内悄声回荡:“沈池鱼,我得赢。”
“沈池鱼,我不能输。”
“我要是输了,你就不要我了。”
他想赢下的从来不是什么九家酒吧。
从始至终,他想握住的只有一个人。??g
“真幼稚。”她拿着纸轻轻擦他发丝上沾染的酒水。
“沈池鱼,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不可以。”
他靠在她怀里没有动作。
“沈池鱼,我现在能抱抱你吗?”
“不可以。”
他松开她,把手背到身后,头靠在她怀里,懵懵地说着:“沈池鱼,我听你的话,你可别把我丢下。”
“顾渊,坐好了。”
大脑好像坠着一个千斤顶,艰难地支起身子坐的东倒西歪,手依旧背在身后。
他看见她蹲下身子。
女孩的模样和他记忆里一模一样,从来没有变过,干净纯洁得让人向往,漂亮的桃花眼有种把人溺进去的魔力,月光倾泻进来,隔着那束光他总觉得自己在做梦,只有梦里的沈池鱼才会这么不真切。
她凑到他面前,柔腻的手掌撑住他的脸,她说:“顾渊很乖,奖励一个亲亲。”
如同羽毛扫过唇齿间,睫毛微颤,如梦似幻的触感让他琢磨不清。
她耳垂红透,想要起身就被他抓住手腕,低哑着嗓音:“亲了?”
“算了,都一样。”
还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拽过来,烈酒的味道灌入鼻喉,霸道而温柔地掠夺走她的气息,唇齿之间撕咬与交缠,她根本没办法思考任何事情,一开始手脚还听话,后来坐在他腿上的每一寸都没了知觉,任由他动作,头皮都发麻,破碎声控制不住地在短暂地换气之间溢出来。
迷糊中她还在怀疑刚刚那个听话的像小狗的顾渊难不成是装出来的?
舌尖传来一阵麻麻的痛楚,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人。
那人大拇指在她唇间不知魇足地厮磨,低笑中带着危险气息:“都这样了还能分心想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