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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混蛋收心最爱大小姐的那一年,大小姐和他说:“齐宴,别见面了。”
他把烟扔在脚下,狠狠碾过:“阮白,你可真有本事。”
从那时起,报仇的种子深埋心底,骄傲如他,定要她付出同等代价。
于是,七年后,在酒吧里他揽着风情万种小玫瑰的细腰,笑得肆意:“阮大小姐,好久不见。”
醉得东歪西倒的阮白捏了捏这张脸,也笑得灿烂,对酒吧老板娘大声喊道:“你这新来的鸭子不错啊!赏!重重有赏!”
老板娘&齐宴:……事情的开局不该如此。
3
新闻发布会上,齐爹欲将位子传给继承人时,年轻的公子哥穿着拖鞋浴袍,戴着墨镜散漫地走到话筒前。
正要接话,电话响起。
“喂,齐宴,我喝醉了,难受。”
闻言,男人沉郁了好多天的脸上慢慢扬起嘴角,声音慵懒磁性:“得嘞大小姐,站原地乖乖等着。”
话筒被摔在地上,齐爹捂着心脏不顾体面怒吼出声:“齐宴!你还想不想继承家产了!”
大少爷放荡不羁地转了转车钥匙扣,在无数闪光灯和镜头前摘下墨镜,妖孽的脸上展露笑颜,语调轻快地上扬:
“不了,还是先去接媳妇儿要紧。”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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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番一◇
◎“只是闻闻酒味就醉了吗?”◎
大夏国。
庆昭十五年,仲夏。
“你也不用太落寞,最近朝堂纷争四起,你在这种节骨眼犯了错,陛下要是保你,底下那群顽固恐怕又要不饶,这等处罚已然是最轻的了。”
狭长的走廊里,头顶玉冠,身穿绿袍的白面君子捏着书卷,一边走一边耐心劝着,眼中尽是无奈与试探。
夏蝉长鸣,带不走难耐的燥热。
而在他旁边的少年,身穿黑衣,几簇白梅绣在身上,腰环八玉琉璃带,别着把细剑,头发随意地束起,额间碎发随风飘散,丹凤眼中有着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狠厉与杀气,高挺的鼻梁下是薄凉的唇,冷着脸明显还在气头上,不语也不作反应,嘴里叼着不知从哪揪的野草。
见他这副模样,顾珅明叹了口气,“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给你找人。”
少年靠在石柱上,从身边爬出的紫藤花藤蔓里揪了一把,垂下眼自顾自地把玩起来。
寺庙后园中,一片嬉闹玩乐之景。
“公主小心脚下!”
躲在石头后的娇俏女孩看到脚下的石子忍不住开口提醒。
被提醒的少女不满地嘟起嘴,停在原地跺跺脚:“都跟你说了多少次,躲猫猫是不能出声的,你要是再敢出声,本公主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这才看清,穿着镂金百蝶云锻裙的少女明显和其他人是不同的身份,本来簪好的双髻因为玩闹也凌乱了不少,脸上青布条蒙着上半张脸,看不出来模样。
只是露出的樱桃唇和尖尖的下巴也能看出布条后面定是个美人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