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情绪不佳,便说了些平日里有趣的见闻安慰她,等她吃完那个帕蒂沙兰布丁,她看起来情绪好多了。
“好了,我已经没事了,只是一时间知道这个消息不知道和谁说。见到你,感觉说说也挺好的。”
她笑了笑,起身揉揉我的脑袋,
“怎么和小孩子一样,吵吵闹闹的。”
说完她似乎又觉得不妥似的,收回手抱住那叠稿子,退了一步,颔首,
“那么我就先回去了,路上小心。”
“嗯,再见!”
咖啡馆外人来人往,高天之下,命运既定,
兰巴德口中诉说的伟大航海故事,沙漠底下尘封的密言,有一个意外正在朝须弥靠近。
“旅行者…不是你到来,应该说是须弥在等待。”
码头的钟楼敲响,河面粼粼,白鹭不过数点,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草地踩在脚下柔韧的软绵,踏在上面“沙沙”响着,比起早春那会已是大不一样。
可以理解,毕竟是须弥。
青草嫩枝长速飞快,褪去了青涩,茂叶压枝低,就在一夜间,彻底挣脱暮春的遗韵。
西西里最近外出戏耍的时间也缩短了,我搞不清暝彩鸟会不会苦夏,但它肉眼可见地消瘦了一大圈。
须弥的夏天很长很长,等到璃月那边过逐月节,须弥这才堪堪走到仲夏的中间。
相对的,这里的秋冬也就格外短暂。
眼下最炎热的时节已然到来。
每到这个时候雨林里的修行学者搞出来的状况就格外多。
中暑啦,蚊虫叮咬啦,脱水啦,准备的食物变质了啦,什么意外都有。
柯莱这些留守在化城郭没有外出巡逻的巡林员要做的事情也变得繁多起来。我交了稿子,每日无所事事,见他们实在忙碌,便也一头栽进去搭把手了。
今天一早就去见了我们的老熟人海芭夏。
可能是暑气冲撞,又连着好几天没吃东西,她的状态非常不好。
“海芭夏,要不你给西西里刻个纪念碑?要不是它你早晚得出事!再这样下去,我就直接把你丢到健康之家关着,省得你动不动就命悬一线。”
现在力气比以前大得多了,我和柯莱抬着担架轻轻松松,小缓坡走起来也如履平地。
担架上的学者脸上冒着虚汗,面色青白,神色恍惚,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是实在是没有力气,只发出意义不明的气声。
柯莱叹了口气,无奈回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