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武藏居然跟自己聊到其他舰船,鸿图内心瞬间警铃狂响,鸡皮疙瘩浮满后背,大脑极分析对策。
承认吗?要是打翻了醋缸子恐怕以后日子不太好过吧?
不承认吗?是不是当武藏傻,以前她不管自己和其他女人的事是因为把自己当儿子,现在儿子当着当着当成夫君了,她还能忍吗?
沉默的十几秒过去,就在鸿图运算快频的时候,他瞥见了武藏嘴角的坏笑,当即笑道:“好啊,这么调戏你的夫君是吧?”说完,鸿图摸上武藏腰间软肉五指大动,痒的怀中媚狐咯咯直笑。
武藏双手止住鸿图作怪的双手,鸿图无法继续捣乱,只得一头埋在武藏后背柔密的青丝之间呜咽撒娇:“武藏!~”
“好啦,好啦~”武藏反手摸了摸鸿图的脸颊,温柔道:“我不在意小夫君有多少红颜,只求小夫君永远都在武藏身边,让武藏能一直庇护着小夫君就好。”
鸿图感动不已,武藏爱他爱到近乎放弃了自我,甚至愿意和其他女人分享他,而自己却……
“武藏……”
他头深埋在武藏的秀之间,贪婪深吸着爱妻身上的紫藤花香。
武藏手指划过腰侧的梢,捻了捻指间沾染上的粘稠爱液无奈道“身上好粘啊,尾巴和耳朵上的毛都黏连了呢,我得去洗个澡了。”
然而鸿图并没有松手,他一手环住武藏的腰腹,一手把持着下体的子孙根拍打着武藏的丰臀道:“我能和爱妻一起洗个澡吗?”
鸿图下体充满性暗示的举动武藏如何不懂他怀的心思,虽然她对这小夫君已是爱极,但感知到下体相当酸麻,还是摇头道:“武藏实在是不堪夫君临幸了,而且武藏又不会突然消失,不急于一时的欢愉,好吗?”
见武藏下身的处女落红,鸿图也现自己有点过了,虽然他想要的话武藏肯定会半推半就的随着自己,但如果再进行高强度的做爱大概对武藏就不是享受,而是痛苦了。
不过刚才武藏的话让鸿图注意到一点,问道:“说起来,武藏你为何之前突然担心会离开我呢?”
“傻夫君,因为武藏感觉和你的牵绊还不够深刻啊,现在已经彻底决心不会离开你了。”武藏上身侧转,双手抚上鸿图的脸颊痴痴笑道。
在鸿图的洞察中,武藏的好感度已经到达了1oo,满足了誓约条件……然而他现在没钱也没资源誓约。
鸿图心下升起无限爱意,双手覆盖上武藏的两只手背紧紧的握住,两人眼波情意传送之间,一切已不必多说。
……
又至花期,云都细雨,树梢花须,春雷惊醒,风中落英,一夜红晕。
夜风里散落在月下樱花之雨,就算刹那芳华终盼不到天明,亦会为一时绚烂而肆意飘零……
清晨。
鸿图从美梦中转醒,惊觉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他立刻撑起上身,一眼探寻到在床侧梳妆台前正在打理自身毛的丽人。
武藏一指轻捻青丝,一手持梳细细梳理,鸿图来到武藏身后俯身双手环住爱妻的蜂腰,二人耳鬓厮磨,亲昵异常。
“我差点以为昨晚的一切只是一场美梦呢。”鸿图脸颊摩擦着武藏细腻的脸蛋,心有余悸道。
“怎么会?我说过会永远伴你左右保护你的。”
武藏看向鸿图嘴角含笑柔声道。
昨日白天还是自己义母,晚上却成了自己爱妻。
鸿图凝视着武藏坦然的俏脸,玉容近在咫尺却挑不出半点瑕疵来,吹弹可破,冰肌雪肤,泛着一层自体而生的微光,越看越觉得精美绝伦,全不似人间应有之貌。
鸿图忍不住一拢娇躯,吻住了武藏柔软唇瓣,缠绵索取起来。
胸前紧贴着她的丰硕雪乳,两粒蒂珠清晰可感,一手在光洁脊背上来回抚摸,听着狐娘软软鼻吟,好不快活。
双舌竞逐了一会儿,武藏轻轻移开樱唇,温柔道:“爱人可愿替武藏打理毛?”
“当然。”
鸿图接过梳子坐回床沿,武藏轻松将蓬松的狐尾铺至鸿图膝上。
男人仔细的梳理着女人的狐毛,女人惬意的单手托腮,深情注视着挚爱的男人,晨光洒落至床榻,一切温馨且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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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
信浓打着哈欠来到武藏的住处。
‘今天稍微再推一把吧……’
按了一下门铃后,过来开门的是鸿图。
鸿图看清来者是信浓,忙着将她请进房间,此刻的武藏正在餐桌前品尝着最爱的菜肴鲷鱼天妇罗。
“你怎么就开吃了,以前你不是总是跟我说人到齐了才能开动吗?”鸿图看到武藏抢跑的行为明显不满。
“啊呀,这可如何是好?不过我是你母上,孩子得听母上的,现在吃饭可以随意一些。”
“好好好,这样当妈是吧,那只能别怪孩儿……”
信浓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一双迷离的眼睛逐渐睁大。
‘这场景……好像在梦里看过,但是不是展的有点太快了?妾身只是昨天稍微加了一点压力而已……’
‘不过既然姐姐已经不会再离开碧蓝航线,事情的展是不是离那个美好的未来更加接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