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田岳欲望稍泄,将刚被内射后浑身瘫软的胡德随手往地上一丢,方才一直在旁用指技为石田岳助攻的科恩走到瘫软在地的胡德身旁,拽住她身上的绳索将她拎起。
矢岛阳介当即怒吼道:“你要对她做什么!”
科恩也不回答,转身将胡德拎回床边随意向上一丢,随后竟是将绑缚佳人的绳索全数解开!
而胡德此刻仍在高潮的余韵当中,绵柔的小腹不时抽搐弹挺着,眼中则是混沌迷离的一片,已完全不见平日的精明干练,即便束缚已除,也不见她有丝毫的反抗动作,反而抬股扭胯,似是在追索着什么。
“没人可以剥离欲望。”科恩淫笑道:“只要尝过欲望被满足的滋味,人就会一直追求下去,像这样……”他说着解开衣服,露出肌肉虬结的精壮裸躯,分开胡德修长软腴的美腿,将那根比石田岳稍大一号的粗壮肉屌对准媚妇精水横流的一线美鲍,顺着她膣腔中的润滑淫液狠狠插入,丝毫不嫌弃她的美穴中仍残留着别的男人的精液。
“住手啊……!!”看见胡德又被第二个男人再度奸淫,矢岛阳介疯怒狂叫着,换来的却是石田岳一顿掌掴,打的他眼冒金星,脸颊瞬肿!
“嚷嚷什么,吵的要命!”见矢岛阳介不屈的眼神怒视自己,石田岳抬手又要再打,却被天城适时拦住,道:“石田,你不觉得,一个人心态被彻底摧毁的时候才是最有意思的吗?好好欣赏阳介从心碎到崩溃的过程吧,那是另一种有趣的观察呢。”
胡德此刻似乎已失了神志,她杏眸微眯,如软泥般瘫在床上,任由生命中的第三个男人在她已被播种的一线美鲍中恣意索取,胸前挺立的傲人豪乳因一记记势大力沉的肏弄而巍巍颤颤,樱唇轻启,口中吐出阵阵娇柔媚吟!
这时,矢岛阳介右前方的床上,却传来能代的惊惶呼声:“不要了……你不要再来了……我刚才已经尿了三次了,实在受不住了!我求求你,不要再继续了……”她怕阳介担心,连续三次绝顶一直强忍着没叫出声,但这会隐隐感觉自己又要“尿”了,只感觉宫内好像要被掏空,实在遭不住了,才开口讨饶。
天城听了露出讶异的表情,她自然知道主上在床上有多厉害,想当年自己初夜肏弄的泄身了一次便浑浑噩噩,没想能代被主上肏泄了三次仍能神志清醒,看来确实天赋异禀。
看着矢岛阳介咬牙切齿的表情,鸿图贱笑着问道:“哦?为什么?我看你不是舒服的紧吗?”
能代也忧心的看了一眼阳介,不敢不回答鸿图的问题,只能羞涩道:“舒服是舒服,但是太羞了,我……我每次那个的时候都又酸又麻,现在身子都软了,再继续下去我要死了…你要是想杀我,就给我来个痛快的吧…不要用这种方式弄死我…”
说到这里,她已哽咽起来:“呜……我已经在阳介面前失了身子,本来就不想活了!”
能代哭的梨花带雨,鸿图抚着她已散乱的秀温柔道:“我不想杀你,做爱是不会死人的,只要你静下心来享受,就会体会到人世间最愉悦的事情。”
能代却呜咽道:“…这种事情只有和相爱的人一起做才最舒服,你当着阳介的面要了我的身子,我不会……”
鸿图继续攻心:“话可不能说的太满啊,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你都爽的泄了三回了,还装贞洁烈女口口声声的提你的阳介?而且你的阳介明明在你面前却没办法救你,眼睁睁的看你被我破处,这种没用的男人,你还要对他念念不忘吗?”
说完,他也再不顾能代的讨饶,重新挺动起狰狞巨棒,在能代的粉鲍中抽插起来,力道越来越强,动作也越来越粗鲁,直肏的能代胸前娇挺的玉乳甩晃生波,两粒樱红的肉珠在颤抖间如绽梅花!
矢岛阳介听鸿图辱及自己,更见他动作越粗暴,忙吼道:“快给我住手!你这不要脸的淫棍!你糟蹋了多少舰船,竟然有脸说别人!”
“糟蹋?矢岛,话不能乱说啊,我和她们都是两情相悦,只是喜欢先从肉体交流开始,你说对吧,天城?”鸿图奋力耕耘时不往逗一下另一边的爱妻,引得天城朝他翻了个媚眼。
矢岛阳介一直在那声嘶力竭的怒吼,嗓子早已沙哑,石田岳听的聒噪,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内裤蛮横的塞入矢岛阳介嘴中,又狠狠的掴了他一掌,厌烦道:“你叫的不累我听的都累,不要搅了鸿哥的兴致!”
矢岛阳介被打的口鼻流血,但因嘴被塞住无法说话,只能回头怒瞪这石田岳,喉间出低沉的闷响。
能代突然不能再听阳介的声音,也不顾自己蜜穴中正插着别的男人的肉棒,挣扎着就要起身,却被鸿图死死箍住她纤细的腰身,不让她挣脱分毫!
情急之下,能代奋力捶打着鸿图的胸膛和手臂,哭喊道:“你放开我!放开!阳介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
爽感连连被断,鸿图也有点怒气上涌,但还是沉住心气,故技重施道:“他没事!但你若再敢反抗,我就不能保证他仍能安然无恙!”
这一招果然有效果,能代听了,顿时停止挣扎,纠结半晌,只得道:“那,能让我看他一眼吗?”
看他?这样貌似还更好呢。
鸿图笑道:“这有何难?”随之将能代翻过身来,让她趴跪在床。
这个姿势下,能代终于得见面目青紫,口塞异物的矢岛阳介,见他惨状,顿时放声大哭,就在这时,鸿图从后把住能代蛮腰,将胯下开垦利器再度捅进她血迹未干的处子蜜穴当中挺动起来!
不但惨遭破瓜,此刻还在与心爱男子对视之下被人从后侵犯,能代顿觉羞愧难当,脑袋摇的青丝散乱,哭泣道:“阳介……不要看……不要看我……”
矢岛阳介虽口不能言,眼中却尽是关切与心疼,恨不得杀尽这帮正在淫辱自己所爱女子的无耻狗贼。
看着能代就在自己眼前被十恶不赦的鸿图摆出各种屈辱的姿势大加凌辱,出阵阵屈辱而淫悦的呻吟,任由淫魔罪恶的双手在她美妙胴体上恣意游走把玩,承受着陌生的粗大肉棒一次次贯穿娇嫩花房,矢岛阳介只觉心脏已被万刃瓜分,搅戳成泥,顿时一口心血涌上喉头,吐出的鲜血竟将口中的内裤都喷了出去。
“这小子竟然气的吐血了!哈哈!”石田岳狂笑着,甩着肉屌又来到胡德身边,一跃来到床上,就在胡德脸前蹲下,按住她在胸前甩荡的丰硕巨乳,将那半软的肉茎埋进她深不见底的乳沟之中,像肏弄蜜穴一般挺腰抽插了起来,硕大的卵袋就在胡德脸上甩来甩去,不时拍上她的柔美俏颜!
而渐陷迷乱之中的胡德秀颜虽稍显抗拒,身体却毫无动作,任由这储精之所在自己的脸上胡乱拍打。
矢岛阳介闭上双眼不去看二女被人奸淫的惨状,用尽自己全力挣扎,将上身衣物都磨的破碎,天城感觉到男人的动作,无奈道:“你这又是何苦,难道真的以为脱身后能是我们的对手?”
阳介眼皮微跳,显然略有触动,他知道天城所说在理,自己就一个人,就算再能打,最多也就只能对付石田岳,科恩,鸿图中的任意一个,更何况还有天城,还要顾及能代和胡德,若想三人全身而退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不过他早在舰队遭袭之时就已经启动了后手,现在他还需要再做一件事,不能停止反抗,否则能代和胡德会在鸿图的手段中沦陷在这淫窟,任这帮禽兽将她们当作玩物百般肏弄,他们甚至会轮流奸淫二女,不断的将肮脏的精液注入她们的淫花美穴,灌满她们的子宫花房,让她们收到无穷无尽的淫欲折磨!
打定主意,矢岛阳介终是决意一搏,闭上双眼硬迫自己不再关注二女状况,一心挣扎试图挣脱。
“为何总有人喜做徒劳之事。”天城叹气。
胡德渐渐觉得,身上每一寸娇美的肌肤都那样饥渴难耐,期待着有人前来爱抚,而身上每一处被男人所触碰的地方,其触感竟是前所未有的美妙,冥冥中暗示着她去追索、去渴求更多的“临幸”,尤其是膣腔甬道中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饱胀与舒适,还有花芯嫩蕊每次被撞击后的酸爽酥麻,让她的神志愈模糊,更多的去依靠雌性本能去追求着这从不曾有过的淋漓快感!
胡德原本仍在坚忍的眼神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片刻的迷茫,迷茫过后,那双杏眸当中竟是次透出带着无尽欲求的魅惑眼神。
“啊——!”这一声长吟,再也没有之前的压抑,只有释放过后的舒畅与快意,胡德看向石田岳的眼神中已尽是媚意,竟是主动吐出丁香小舌,勾舔起不时顶上自己柔唇的肉棒,双手亦扶住自己豪硕的巨乳,极力摇晃磨蹭着这根曾奸污自己,并在自己体内播撒精种的肉屌,体味着肌肤摩擦的快感,而她那双平修长笔直的玉腿竟是夹紧了科恩粗壮的腰身,紧致的完美小腹则跟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一次又一次的挺动迎合着那根更为粗大的肉棒在自己更加湿濡的蜜穴中搅动翻腾,出越来越大的“啪啪”交合之声与“噗叽噗叽”的淫糜水声!
“沦陷了!”石田岳看着身下美人渐显的媚态,将肉棒拔出她丰满滑腻的乳沟,捧起她小巧精致的鹅蛋俏脸,将肉棒伸向了美妇柔润的樱唇!
而在淫欲熏陶之下,胡德脸上再无一丝厌恶的神情,顺从而又迫不及待的张开红润的双唇包复住棒顶端的小半个龟头,嘬吮起那正向外流出透明汁液的马眼,柔软舌尖不停在眼缝上舔弄,似是在品味人间美味一般。
另一张床上,能代正以四肢着地的屈辱跪姿承受着鸿图从后袭来的强行侵犯。
此刻她白嫩的身子遍布潮红,紧咬着贝齿,却咬不住从喉间自然迸的如莺翠鸣,玉兔般雪白的弹润俏乳垂在胸前雀跃晃动着,峰顶玉珠也随之漫无目的的四处晃动,宛如飘在半空的至美樱瓣一般,同样雪白滚圆的翘臀已被鸿图坚实的腹肌撞的通红一片,刚刚破瓜不久的粉嫩穴口处还残留着些许艳红的血迹,嫩穴中的处子鲜血与愈渐增多的淫水蜜混成粉红的黏液,随着肉棒的抽插而被压挤溢出,在她白嫩浑圆的玉腿上爬出一道道淡淡的水渍!
能代只觉自己小穴中的肉棒愈的粗硬滚烫,每一次都以不同的角度凶猛进入,插遍她处子淫穴中的每一片媚肉,而最后都会撞上深处的花房嫩蕊,让她遭受如捶打击的同时,亦将快感从此处向全身扩散而去!
望见矢岛阳介不再做反应,鸿图略一思索,拉起能代一双白玉般的藕臂,让她娇弹的胸脯向前挺立着,少女娇躯弯出一道青涩曲线,以“老汉推车”的羞辱姿势继续肏弄着她,并在她耳边悄悄的道:“舒服吧!舒服就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能代猛的摇头,斩钉截铁的道:“就算舒服,我也不会去闭眼享受!”闭眼享受便代表着屈服,她虽主动献身,确是为救她挚爱的男子,心中怎可能有半点屈服?
少女耿直而确切的回答让鸿图颇觉好笑,但他要的就是这种回答,于是接着诱劝道:“在我的肏弄下会让你体会到平日里绝难体会到的人间极乐,这乃是可遇不可求的美事,我的爱妻们都趋之若鹜,你又何必排斥抗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