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鸿图经过系统的辅助,已经将力量提升至了骇人的2o点,达到了物种极限,精力更是提升至了非人的5o点!
即使身中全威力步枪弹也无法对他造成致命伤,甚至无法击穿他的骨骼,最多只能毁伤他的肌肉,如此恐怖的怪物居然在镇海手下也走不过两招,镇海的力量敏捷绝对都在2o点以上,虽然舰船的身体素质经过锻炼可以比人类极限更高,但没想到真的会有舰船锻炼到这种程度,毕竟对于她们来说召唤出舰装得到的增幅堪称飞升,根本没必要去锻炼没召唤出舰装时的身体素质,然而镇海就这么干了,还起了奇效。
被死死压制的鸿图挣脱不开,眼睛乱飘寻找机会,忽的窥见镇海高叉的黑丝旗袍下那对皎白柔滑的长腿,那玉柱末端深处仅仅穿戴着一条纤细的黑丝布带当做内裤,布带紧紧勾勒出来的骆驼趾线,遮遮掩掩间诱人神秘。
美人毒士的屄门玉户,正随着踩踏的一下下用力,汗水向外润透了黑丝,将香肥嫩滑的媚肉外观彻底展现出来。
注意到鸿图那充满侵略性和探索欲的火热视线,旗袍丽人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玉足下的男人究竟在看些什么,脸颊渐渐染红,不知是因为羞涩,还是因为其他,镇海没有收腿,那张美轮美奂的俏容嘴角不自觉上扬起一抹弧度。
鸿图忽感胸口的巨力消失,镇海的黑玉高跟鞋依旧踩踏在他的胸膛上,却没有使劲,鸿图不敢乱动,担心其中有诈。
然而,事物的展确实出乎了他的意料……
镇海单脚挣脱开踩在他胸口的高跟鞋,那只裹着黑丝玉滑白皙的美足落入鸿图的视线内,脚趾头像嫩藕芽儿似的招展,趾甲的抹抹粉白璀璨华丽,粉皙的足背妙若天成,鸿图内心颤了颤,几乎想立马捧起美足亵玩。
美足勾住鸿图的下巴,缓缓用力将他的头抬起,视线从美足沿着腴美成熟的长腿向上经过。
就在即将要看到镇海靡美的骆驼趾时,美足陡然一转,点住鸿图的头顶向下使劲,将他的头掰回正位。
‘……她究竟是想做什么?’
被美人这般挑逗,鸿图的下体早就迅起立,憋的难受,难道镇海想要用这种方式折磨他?
气氛酝酿片刻后,镇海再一次用美足抬起鸿图的下巴,高贵的玉颜上,润泽粉唇扬起若有若无的微笑:“鸿图,我美吗?”
鸿图眨了眨眼睛,不由自主咽了抹口水,他很想放一句狠话,但话到嘴边变成了:“美……真美!”
听到鸿图愣愣回应,镇海轻笑着掀开旗袍下摆。
大腿内侧,让人热血膨胀的神秘地带,黑丝勒出的骆驼趾流落着水滴,朦朦胧胧的雾气下,被勒出布带外的红润鲜萃的两瓣阴唇稍稍敞开,玉户犹如山包,毫无保留地展示在鸿图的眼前。
镇海将玉足搭在鸿图的正脸上,粉油足趾划过粗糙的皮肤,最后停在那张干薄的嘴唇前。
美人桃眸垂落:“舔它。”
“?!”
足趾的芳香涌入鸿图鼻腔,鸿图开口说话之际,唇舌刮过足趾,模糊不清道:“什……么?”
也不知镇海是不是被舔得痒,艳容璀璨道:“我说……舔我的脚……”
“!!”
即使不需要镇海说,鸿图都已经忍不住想要干了,他双手捧上美足迫不及待的塞入口中,因刚才的运动,被黑丝包裹的玉足有着一丝酸臭,搭配上镇海的牡丹体香,混杂成了一股充满荷尔蒙气息的淫香,黑丝长袜靡黒细密,口感也相当细腻,简直是人间至味!
鸿图犁庭扫穴般将足尖趾缝内的津汗尽数吮吸入肚,阵阵轻微的酥痒感随着粗舌滑过黑丝足趾间和足底肉传入了镇海的神经,羞耻和瘙痒的共同作用下镇海开始搓动起自己的足趾,却不料这一动作更加激了男人的欲望,舌头更加放肆地在镇海细腻的黑丝淫足上游走,牙齿轻咬起那珠圆玉润的足趾,将一切浓郁的荷尔蒙气味都贪婪地卷入口中。
鸿图的舌技精巧熟练,舔的镇海急促小声的喘息着,整个人焕着一股迷醉,腿缝间的黑丝布条紧勒着淫靡的秘裂,身形晃动之间,原本时有时无的摩擦感在此刻变得尤为强烈,舒畅的美目微翻,蜜液源源不断涌出,沿着玉柱融入黑丝长袜,再沿着黑丝长袜混入鸿图的口腔……
‘这鸿图……怎么这般大胆,不知廉耻…让他舔他就舔,还这般会舔弄…真是舔的我…舒服死了?~’
镇海与鸿图四目相对,看着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双手握着自己的美足挤,按,抚,揉,搓,粗舌细品着每一根白趾,再沿着足底肉品尝着每一寸香浮欲软的肌肤。
那鹰目近乎溢出的侵犯欲望沿着视线传输进镇海脑海,强烈的占有欲将她芳心熏的麻,宫内花房一抽一抽,那感觉就像是……
‘不…不会吧?!这感觉…难道是!?我居然会被这个男人……呃…哦…啊?!’
镇海美目上翻,即将娇吟时条件反射的捂住檀口,努力不让自己出声,然而口止身不止,美人腰腹连晃,蜜穴软肉在鸿图眼前连续收缩,一股暖流自内而外顺延,唇瓣绽蕊,温热的泉水穿过阻挡在前的黑丝布条噗地喷出,将鸿图的脸浇个湿透。
鸿图也有点吃惊,居然被他舔足舔出高潮了,镇海……是真的骚啊!
在镇海陶醉在高潮的余韵时,鸿图乘机挣脱,他犹豫了刹那,要不要在这时候拿下镇海,念头刚刚闪过,他就做了决定,当然是要!
他抬手便抓向镇海刀削般的光滑香肩,然而镇海终究还是及时回神,即使浑身软,她还是轻巧的躲过鸿图的锁技,只是刚历泄身,她的动作也不是全无破绽,被鸿图抓下了她结在束上的海棠花花簪,随着镇海妙躯旋转,原本盘结的三千青丝顷刻披散在双肩,腋内及腰间。
镇海抬手勾起脸颊的乌黑秀,桃眸意味不明的看向鸿图,鸿图看了看手中的花簪,又看向披头散的镇海,型一变,镇海原本雍容华贵的气场瞬间又变的略显柔弱,那美目莹莹的柔怜眼神,活像被他始乱终弃的怨怼美人。
鸿图拿着花簪的手指晃动,镇海却不接招,只是淡然道:“鸿图指挥官要是喜欢镇海的花簪,那便送给你好了,不成敬意。”
“哼…”见在镇海身上占不到更多便宜,鸿图收起花簪抖了抖衣服,转身开门离开。
卫振轩一直在门外等待,他听到好像有打斗的声音本想进去,但镇海告诉过他要单独和鸿图谈,而且按照镇海的本事,估计也不会有事,接着后面再没有什么大动静,他便不打算进去了。
鸿图突然重重的开门声让卫振轩吓一跳,看到鸿图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有一丝血迹,他现自己猜对了,鸿图被镇海揍了一顿。
两人对视了一瞬,鸿图没心情搭理卫振轩,便自顾自走掉了。
卫振轩返回大厅,看见镇海披散着长,不由得关心道:“镇海,你的头怎么散了?有没有受伤?”
不说还好,说了镇海气不打一处来:“里面动静这么大,你怎么不想着进来看看?”
“我……我想过,但我又想到你说想要单独和鸿图谈谈,我就想着不该进去。”卫振轩满脸无辜。
“你!唉……”
镇海听后差点忍不住抬手就打,最后硬生生止住,换来一声叹息,卫振轩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听话了,简直把她的话当成金科玉律般服从,如果他一直都这样,该如何成为自己丈夫?
“你出去吧。”
“噢。”
卫振轩正准备走,在低头的瞬间他余光瞥见镇海的玉足,现她竟少了一只高跟鞋穿在脚上,而裸露在外的足底黑丝却是完全湿透的,上面还有丝丝血红,而鸿图的嘴巴也溢出鲜血……打成什么样脚底才会这样湿透?
卫振轩不禁开始狐疑,在那段安静的时间里,镇海和鸿图间到底生了什么?
“你怎么停住了?”镇海没好气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