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海……舒服吗?”
“嗯?…舒服死了?…鸿郎的大鸡巴好厉害?……”
居然从镇海嘴里说出了如此不文雅的词,美人的大脑已经完全情热不堪了。鸿图把视线集中到镇海胸前的丰硕双乳。
方才镇海俯身时,一双藕臂将酥胸紧夹固定,又兼动作并不剧烈,不如交合处的风景摄人心神,但此时她双手反撑,娇躯后仰,傲人双峰登时没了阻碍,随着抛臀耸腰而上窜下跳,犹如一对调皮玉兔,已然动情勃立的乳蒂如同血珍珠一般,将男人注意力全数吸引。
鸿图忍不住身体前弓,面压落整个埋在了镇海的两团娇乳上,一股清甜乳香犹如灵蛇般钻入口鼻,直透天灵,熏蒸得男人如痴如醉。
“鸿郎总是这么猴急?……”
镇海娇啐一口,春眸如滴,玉手理顺耳边秀,而后反撑娇躯,腰肢如舞,桃臀迅起伏,花径缠套着进出的巨阳,“啪啪”愈加短暂愈加急促的响起,犹如密集的鼓点。
镇海起伏激烈,朱唇不停哼吟,腹肉上香汗细密,泛起一层水润光泽,胸前弹跳不止的丰乳隐约能见聚集成珠的香汗沿着乳缘滑入雪峡般的乳沟,被鸿图尽数吮舔品尝。
巨阳无数次贯入花宫,镇海终于积累到了极限娇喘道:“鸿……鸿郎,镇海要……要不行了?!”
听到镇海的春潮预告,鸿图立刻开始顶胯协助,帮助美人步入飞升的快车道。
“唔?~嗯?~”
受到男人的猛烈助攻,镇海出一声媚吟,玉手支撑娇躯,激烈地摇晃腰肢,花穴急切地套弄阳具,随着密集的“啪啪”声,爱露亦是四处飞溅。
床榻剧烈嘎吱作响,如同怒海狂涛中的残破小舟,似乎即将于飘摇风雨中摧毁解体。
“嗯啊?~不成了……镇海……又要泄给鸿郎了?……”
两人一起结合耸动的快感尤其强烈,鸿图也感觉精关松动,低吼道:“镇海……我也要射了!”
听到鸿图的播种宣言,镇海的理智归位了一瞬。
想到情郎那雄壮霸气的射精,要是花宫真的被他播种,恐怕真的会怀孕吧?
有那么一刹那,她脑海里出现了那个青涩的少年,随即又被她扫了出去,从和鸿图结合的那一刻,卫振轩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镇海的心智魔方早就分裂出了子体,多年锻炼让她对身体的掌控精密程度远其他舰船,她能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子体正飞的通过管道向子宫游去,甚至还能感觉到子体想要受精,想要在子宫着床的迫切心情!
‘罢了,罢了……就从了他吧……’
这次,镇海选择主动堕入狂欲之渊。
“一起!鸿郎……射给我?……把我的子宫射满!?~”
镇海仰天凤鸣,下定决心后,花宫一阵前所未有的猛烈收缩抽搐后宫口大开,喷出的股股阴精爱液在瞬间涨满整条花径,又去势不止,挤过被粗壮肉棒撑开的穴口喷溅而出,将二人结合处洒的潮湿一片!
而美人猛烈的高潮中,汹涌而出的阴精爱液不仅不停激射在鸿图的龟,更将他整条肉根包裹冲刷,使的鸿图再也把持不住,在一声舒爽的低沉嘶吼中精关骤开,积蓄已久的兽欲阳精剧烈喷,源源不断的激射在花房肉壁之上,像在宣告领土主权一般将这腥臭阳精注满整座花宫彻底播种,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啊?……鸿郎…射进来了…真的射进来了…”
极潮的乐状未停,镇海似是被阳精烫到了一般,胴体一阵颤抖,意乱情迷地娇呼,花径缠咬之感更浓半分,快美更上一层楼,四季玉涡之穴的紧致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鸿图只感觉蜜穴紧咬吮吸越来越强,使得自己的卵囊一缩再缩,似乎要将里面的存货全都吸进去。
两人高潮持续了好几分钟,才缓缓从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挣脱出来。
镇海慵懒的躺在床榻之上,倾世玉颜残留着绯霞樱丝,朱唇若勾,春情未散,极潮余韵惊心动魄。
鸿图侧躺至镇海身旁,爱抚着美人的艳躯。
他有些奇怪,镇海为什么会同意与他上床?照理说两人认识时间满打满算才两天,就算好感度尚可,进度也太快了。
镇海冰雪聪明,一眼看出了鸿图的犹豫,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想知道你喜不喜欢我。”鸿图犹豫再三,虽然好感度不骗人,但他还是好奇原因,问出了口。
镇海失笑:“鸿郎,你不会认为镇海是个随便的女人吧?”
“那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镇海玉手抚上男人脸颊:“我自然是中意你的,相比其他男人,也就鸿郎能入我眼,既然如此,那何不就从了你算了?”
“啊……仅是入眼吗?”鸿图似乎有些失望。
“本来是这个样子的,你这人要比其他人更会得寸进尺,有时候还挺有种的,我并不讨厌,而且……”镇海仙颜微红,修长玉指点住鸿图的龟头,即使射过一次,那阳根却依然不显疲态,还是昂扬无比,坚挺异常,属实英武不凡,“而且我现你还另有长处?~”
听到镇海夸自己床上本事,鸿图得意无比,下身肉龙不禁更加涨大几分,他迫不及待的按住镇海,将肉棒对准了她还在潺潺流精的美穴。
镇海轻推鸿图,讶道:“才休息了几分呀?你现在就要,不是说男的得休息很久才能的嘛?”
“谁叫镇海你这么美,我不是说过吗?我会把你肏的下不了床!”
镇海经历数次无比刺激的高潮,到现在浑身酸软无比,根本无法阻止男人的进入,鸿图肉屌猛然一挺,势大力沉,直贯花芯,然后快退出,只留龟仍嵌在蜜穴入口处。
镇海被他这一下肏的猝不及防,只觉空虚甬道被瞬间填满,快感随之纷涌而现,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但快感过后,那股饱涨充实之感便消失无踪,只留穴口那粗圆之物仍能给她一些轻微快意。
镇海满脸通红,檀口轻启:“你这人……要进就进!这样是什么意思?!”
“咦?现在到底是谁在急色呀?镇海,莫不是你很想要我进去吧?”
说话间,鸿图又将龟头挤入花径少许,却没有进入紧窄地带,小幅度在宽口轻抽缓插起来。
肉棒轻轻在穴口律动而不深入,快感亦如抽插力度般方起即消,镇海只觉下身空虚感越来越强,芳心噗通乱跳,淫水爱液不断涌出,湿润着甬道中的嫩滑美肉,似是在等待,更似是在期待,在邀请着这根巨物冲入花径疯狂肆虐!
镇海此刻穴痒,心更痒,鸿图的那根浅插的肉屌仿佛一盏烈火明灯,来回勾引着她的魂魄!
如此持续好一会儿,鸿图不挑衅还好,挑衅了后,镇海明明已是欲海翻腾,就是不开口求肏,鸿图知道她说话语气文弱,实则性格非常强势,时刻想把握局势的主动权,与埃吉尔的外刚内柔是完全相反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