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镇海离了床沿重新爬回床榻,螓俯近手中巨根,青丝如珠帘散落,玉面娇靥缓缓靠近那乌紫龟,已然相距不过数寸。
绝世仙颜与丑陋龟尖渐渐相近,宛若一团墨渍污染了丹青绘卷。
‘难……难道说?!’
镇海如此高傲的人儿居然愿意给鸿图吹箫,这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他连在镇海耳边提都没提过,更别提要求了,不由得有些感动。
“镇海……”
美人听到爱郎深情呼唤,抬头风情一笑,螓轻抬,水润美眸细细打量着手中巨屌,越靠越近,当龟头距离唇瓣不过数寸时,琼鼻轻轻嗅了一下。
看着镇海的一举一动,鸿图心中亵渎的罪恶快感越来越强。
似乎确认了没有什么其他异味,镇海无视了丑陋,微醺玉容慢慢垂落,柔眸似水,眼看那吐着黏液的龟头与樱唇琼鼻相距不过寸余,已与耳鬓厮磨没什么区别了,温暖呼吸如同羽毛一般轻扫龟,那翕张的马眼若有嗅觉,应能品尝到麝香兰息!
鸿图目光灼灼的盯着胯下丽人,见镇海檀口微张,朱唇轻启,一截香舌探出,不快不慢,将那翕合眼缝舔了一道,温润香舌一卷,将黏液尽数舐入口中。
当红舌柔尖触上马眼末端的刹那,鸿图脑中意识仿佛凝滞了一般,温润香津好似比见血封喉的毒药更厉害,让他既麻木迟缓而又神智清醒,眼睁睁看着美人蛇滑过龟裂缝,柔滑娇腻的触感直透心底,留下了淡淡口沫。
直至两只玉手重新开始捋动阳根,鸿图才叹道:“啊~镇海……好舒服…我以为你不会…”
“鸿郎次次愿意舔我的小穴,那这根大鸡巴我又怎么会不愿意呢?”镇海伏在胯间,螓抬起,温柔说道。
柔荑动作既爱怜又刺激,让鸿图喘着粗气,断续开口道:“那怎么……一样呢?我这个这么……”
鸿图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自己形容自己的肉棒,有时候他自己看都嫌自己鸡巴太狰狞了一些。
“有什么不一样?”镇海一手箍着龟下端冠沟,一手在下方茎身捋动几下,马眼中挤出几滴前走液,玉手将鬓边一拢青丝撩至耳后,风情万种地微微一笑。
“在我眼中,鸿郎的肉棒当真威武霸气,是天底下最吸引人的事物。”镇海收回爱意凝视的美眸,俯启唇,在怒涨龟上轻轻一吻,然后樱桃小嘴缓缓张大,将龟头含入口中。
然而刚开始美人就遇到了个问题——鸿图龟太大了,寻常将嘴张大只能含住一半龟,而如果继续将嘴巴张大的话……
‘恐怕自己的表情会变得非常下贱不雅吧……’
镇海抬起头白了鸿图一眼,让男人满头问号。
犹豫了瞬间,镇海将檀口张大至极限……霎时间,龟进入了温暖湿热的口腔中,随即迸出更剧烈的狂热,不住地颤抖,仿佛为现新天地而兴奋。
鸿图一眼不眨的看着镇海将整颗龟头吞纳,那曾话出或高傲,或温婉,或轻柔,或淡雅的玉口,此刻真的在努力侍奉自己的大肉棒,此刻一种亵渎高岭之花的罪恶感,征服了无数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仙女的成就感猛然爆。
念头纷飞只在一瞬间,鸿图欲念爆,肉棒再硬半分,镇海有所感应,桃目盈盈一瞥,秋水泛波,雪颊晕开了淡淡绯霞,一股妩媚而淫乱的春情荡漾开来。
两只玉手紧箍棒身,向下捋动数寸,两瓣湿润滑腻的樱唇再次撑大,将一小截青筋遍布的肉茎含入了口中,轻轻吸吮起来。
“啊嘶——”
鸿图舒爽得倒吸一口凉气,龟头被吞入时,有微微齿感,但两瓣柔唇仿佛贪吃一般,将怒涨的肉棒一点点地嗦入檀口中,以温热香涎润湿了棒身,简直是万分的美妙绝伦。
忽然,龟头被软嫩香舌扫舔几下,那马眼吐出的几滴黏液被卷走,取而代之的是鸿图吞饮不辍的芬芳香津,被镇海均匀地涂在了凶硕的龟上!
“啊……镇海,舌头,呜……”
鸿图喘息粗重无比,头颅微微后仰,欲焰在胸中猛烈燃烧,好家伙,原来镇海在这等着自己,太腹黑了,要不是答应镇海不乱动,鸿图早就反客为主,将美人扑在身下肆意蹂躏了。
但更刺激的还在后头,镇海双唇紧紧含吮茎柱,螓开始抬起,玉手用力下压,看上去镇海像是不疾不徐地将那长的过分的阳具从嘴里不断拔了出来,那进入过檀口的小截阳根水光润泽,每一根盘虬的青筋都沾湿了香涎,仿佛起伏的雨后山丘陵峦。
柔润樱唇紧贴着茎身滑动的感觉妙得无法言说,简直让男人欲仙欲死,情不自禁地呻吟:“啊!~好爽……镇海你的口穴太棒了……”
那过分拉长凹陷的仙靥雪颊,紧紧抿含肉棒的双唇,简直不像在吐出阳具,反而像在不舍挽留口中的巨阳,形成了淫媚至极的T字形。
镇海并未将口中巨根全数吐出,双唇在头冠下端停住,恰恰含住冠沟,嘴角一缕留不住的粘稠香涎顺流而下,贝齿不知藏在何处,香舌轻轻柔柔地快在龟尖上来回扫舔,似要融化出蜜汁来。
“啊嘶——舌头太会来事了!”火热龟头被镇海檀口樱唇包裹,又被香舌轻轻舔弄,令鸿图颅内如有一团雷电在乱窜,根本无法思考,只剩颤抖呻吟。
而美人玉颜染上了情欲的绯红,美得不可方物,内心的高贵让她风情万种而不下流,大方自然而不浪荡。
鸿图享受着镇海的口舌侍弄,往下身望去,被欲火中烧的大脑陷入了悠雅幻境。
那里并没有生什么床笫私事,是一截黢黑的雷击木矗立于焦草,一位艳不可方物的神女下凡而来,怜悯其命途多舛,欲凭口中仙津圣露,让它重新焕生机。
但定睛一瞧,哪有什么雷击木,神女真正唤醒的是一条粗壮恐怖的独眼怪蟒,能够吸出的只有浓浊雄精!
鸿图回过神来,镇海樱唇张圆,满满含住龟头,螓开始左右旋转,唇瓣便在冠沟里滑动,随即又缓缓下压,将粗壮阳物含入,徐徐吞吐起来。
“啊——镇海,好爽……唔……”下压动作虽然轻柔,但旋转却大开大合,让鸿图浑身痒麻,肉棒还涨半分,口里呻吟更是不停。
镇海看着情郎如此愉悦,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她玉手握住肉柱下半截,掌缘压在根底,丛生的黑毛紧挨着手背,螓加快上下沉浮间,青丝恍然轻舞,樱唇抿含肉茎,吞入吐出,香涎沾得虬根尽是湿润。
口交吹箫明明淫秽,但镇海秀颜微红,美目秋波晃动,一瞬不瞬地盯着鸿图的神情,欣赏爱郎欲火攻心的神情,鸿图竟丝毫不觉靡乱,狰狞巨棒和精致玉容的强烈反差,反而极具诗画般的美感。
这几回连续吞吐齿感全无,鸿图受用无穷柔唇香舌的尽心侍奉,镇海虽无法将阳根尽数含入口中有些遗憾,但鸿图觉得龟头微微触碰到腔壁软肉,余光瞥见靥颊微微内陷,被撑开的嘴角流出些许香涎蜜津,在吮吸嗦嗍时,更仿佛真个吹箫奏乐一般,出“吸溜溜”的淫靡之声。
镇海如此吞吐了近几十个来回,度越来越快,阳物本就火热,早被弄得似快燃烧爆炸一般滚烫不已,鸿图开始涌起了泄意。
他实在忍不住双手轻抚镇海后:“镇海,我……我忍不住了,想要射了!”
说实话,香唇柔舌的刺激程度远比不上四季玉涡之蜜穴的紧致绝妙,但以往高傲多智的镇海,此刻纡尊降贵,雌伏于自己胯下,以口穴温柔服侍阳物,让鸿图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征服感成就感,这种心理刺激是旁人无法想象的,再加上他不刻意锁精,全凭自然,这几十下的吞吐已让鸿图接近丢盔弃甲的边缘。
鸿图眼珠转溜,抚弄镇海青丝的手微微箍住美人的后脑,他现在非常想在镇海温热的口穴内喷射!
甚至再拔出来射满美人的仙颜玉容,眉眼唇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