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会在浴室进行第二轮肠战,卫振轩也不得不服鸿图了,这人真就是个人形牲口!
不知道他们会在浴室里做几次,到底会持续多久,镇海的淫叫再次穿透房门传来。
“……休息……休息一下…高潮后好敏感……”
“镇奴……好不好……”
“不能塞!…鸿郎……求……住手……”
“洗…脏…好脏……”
“…别…别……泄了…啊?!啊?!啊?!嗯……”
“……不喜欢……只是太敏感了……”
卫振轩指甲快把门刮出裂纹了,鸿图估计往镇海的菊穴或小穴里塞了什么东西,期间还在用鸡巴在她另一个穴疯狂肏干,但这些只是他的想象,他唯一能确定的就是镇海的浪叫,涌动的水流,激烈的肉体碰撞,当无法看见的时候,脑海中反而会随着里面出的声音产生各种想象,让人更加的兴奋!
鸿图并没有因为镇海的讨饶而停下他的兽行,他完全践行了镇海所答应的事——对她为所欲为!
镇海或呻吟,或低喘,或长鸣,唯一不变的是那近乎毫无间隔的胯部撞击声。
“唔…唔…嗯~……啊啊噢?噢哦齁齁齁?齁~!”
随着一声高昂的欢愉到听上去接近痛苦的浪吟,浴室内只余下了水流涌动的声音。
结束了……
里面传来喷头冲水的声音,窸窸窣窣,还有一些微弱的话语声和调笑声,虽听不真切,但约莫是你知我长短,我晓你深浅之类的情话。
当真像是对情侣一样的环节……
想到此处,卫振轩头一次感觉自己好像显得多余……也是,自己究竟是真的爱镇海,还是爱看镇海被别的男人玷污?
从结果来看貌似已经很明显了……他真的还有脸说自己对镇海有爱情吗?
只是扭曲的畸恋吧!
今晚,又多了一个失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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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棂间照见赤裸相拥的男女,镇海幽幽醒转,现自己正被鸿图的双臂环绕,而男人正专注的看着自己。
她脑中回想起昨夜的疯狂欢爱,从浴室出来后两人并没有结束寻欢之旅,换了床被子后又开始颠鸾倒凤,顿时一阵羞涩,她刚想从鸿图怀中挣扎出来,却觉自己的蜜径之中仍是满满当当,被嵌入了男子的巨硕雄物,花宫之中更是仍旧鼓胀,竟是被男子的阳精浸泡了一夜!
“你醒了也不拔出来?”
“里面这么舒服,我为什么要拔出来?而且我这不是怕把你弄醒吗?”鸿图又开始嬉皮笑脸。
镇海无奈的推了他一把,自行将深嵌蜜穴中的肉棒拔出,花宫中存留的阳精失去堵塞,一瞬间便从蜜径中喷涌而出!
然而镇海的四季玉涡名器紧致程度惊人,纵然被撑开了一夜,下一瞬便已关合,将未及涌出的精液全部封存在花径之中。
佳人离开怀抱,鸿图又上前搂住镇海香肩,对着镇海的鹅颈及美背连连轻吻。
“别闹啦。”镇海嘴上这么说着,身体却没有反抗,甚至内心还有一丝甜意,要是每天早上醒来有一个人依靠,感觉貌似不坏?
有一个念头她之前有想过,但她的自尊心让她无法开口,而如今她认为如果不提,自己以后恐怕真的会后悔,便问道:“鸿郎,你要不就留在东煌,逸仙在这里,我也在这里,以你的水平,在东煌展难道不比回碧蓝航线好?”
“唔~”鸿图长吟一声,笑道,“我是很想留在这啦,但我不只有你和逸仙呐,所以说还得回去碧蓝航线。”
“什么?!”镇海一愣,随即芳心满怒,玉手揪住鸿图的大臂惊问道,“那你究竟有多少女人!”
感受着手臂传来巨大的压迫,鸿图连吸冷气,赶紧解释道:“不多!不多!我可以解释!而且我也是真心喜欢你……”
镇海黛眉紧皱,美眸不可置信的望向眼前的俊美男子,万万没想到她都把自己再加逸仙二人都拴不住这个男人,被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这让自己之前郑重思考方案的可能性,以及说服自己放下自尊和另一个女人共享男人,仿佛就是一个最锥心的笑话!
鸿图望着呆若木鸡的美人,心中揣揣,怕镇海以为他在开玩笑,便又解释道:“我是认真的…碧蓝航线我要回,但我会想办法寻你的。”
“滚。”
“呃……”
镇海从床头拿起此前鸿图送还的海棠花簪,甩手抛到鸿图身上:“这个我也不要了!给我滚!”
“行行行!”
鸿图起床立刻穿上裤子收起花簪,衣服则是直接边走边穿了,他知道现在镇海正在气头上,听不进去他任何解释,只能以后再说了。
镇海此刻已气的说不出任何话语,她站在窗棂前,看着鸿图远走的背影,内心迷茫苦痛。
……仅仅是一个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接受自己的橄榄枝是他的损失……而且,自己和他才认识几天?
又不是真心爱他,鸿图仅是自己追求快乐的工具罢了……如果以后自己想要,哪个男人不想睡上自己的鸾榻?
想到这,镇海脑中不由浮现起振轩的身影,他心中不管如何,都是把自己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不像这个鸿图……不对……即使振轩只在乎自己,但自己对他实在是没有感觉,一个自己提不起兴趣的男人就算永远待在自己身旁,又有何意义……
所以……其实自己是对鸿图最有感觉吗?
看着渐亮的天光,镇海转身来到浴室,昨夜被鸿图满满注入的精液仍随着她的步伐在花宫中晃动翻腾着,但两人交合带来的肉体与精神的极致欢愉此刻早已消散殆尽,而委屈、忐忑、后悔却如数座大山一般紧紧压迫着她的心口,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
她都把自己当筹码压上去了,他为什么不同意,他凭什么不同意?!
自己是不是过于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