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云的双腿已架放在他的肩膀上,挺动的腰连同屁股悬在空中。
阿生的臂穹环着她的脖子,耸动着屁股一下比一下卖力地冲撞着,而她使出浑身的解数尽力奉承,两人腾云驾雾一般陷入了一种醉醺醺的状况。
爱云的脸上已满是汗水,她的头湿漉漉的,零乱地散布在她的额角,遮盖住了她的一只眼睛。
阿生挣起高大的身体,把她横抱起来,自己却躺倒在床上,他把软瘫着像白蚕一样雪白的她,放到自己的腹部。
爱云更是紧咬住头,弯弓着柔软的腰,屁股前后蜷动,寻觅她最为满意的位置和角度。
两瓣肉唇很快地寻到了那根直挺竖起的阳具,刚一触到湿润的龟头,她便奋力一蹲,很快就将那阳具尽致吞没。
终于,当她感到阿生的阳具蛮横地冲入自己的身体时,她忍不住吐出头,丧心病狂地呻吟起来,她感到全身的血液变得透明了。
她扭摆着柔弱的腰肢,胸前那对尖挺的乳房快活地跳动着,随着她屁股的蜷动感到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更加强壮更加硕大,好像快要刺穿她的子宫似的。
阿生的全身和大脑,被一种快乐麻痹所包围,那根本已感到疲倦的阳具,再度坚硬了起来,在他身上上下颠颤着的爱云,看上去更是凡脱俗般的妖娆迷人,爱云也因为欲火中烧而大声地喘息。
两人感觉陷入了似乎要永远继续下去的快乐之中。
爱云的面部出现明显的疲乏的痕迹,她不顾一切地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之中。
随后伏下身子更紧的抱着他,脸深深地埋在他的怀中,兴奋的汗水和欢愉的眼泪,涂抹在阿生宽阔厚实的胸膛上。
阿生向她射出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着闭上眼睛,等待能量再次聚集起来。
过了片刻,阿生掰开了爱云因激动而有些朦胧的眼睛,她看见阿生那根又坚挺着的阳具,呻吟说:“快点插我。”
说完,便大大地张开了双腿。
阿生溜下床去,在床边把两条腿举起来,站立到了床沿,奋力一耸,将阳具又插到了她的阴道里。
她在阿生沉重如山一样的躯体下,小心地、慢慢地舒展着身子,阿生用一种魔鬼才有的劲头检验存在于他们之间的性能量,究竟达到了什么程度,他现那是一种完全疯的、十足邪恶的力量。
那些天,每当阿生睁开眼时,便追逐着爱云做爱,他那根仿佛是用橡胶做成的阳具,始终都在勃起的状态,永不言败,从无颓相。
有时将爱云的阴道都操弄得流出了血,她想是她的子宫的某处细胞已经坏死脱落了。
阿生近于疯狂的行为,已越他原来对爱云的一种特殊的爱情,也许他是意识到自己的末日已经来临。
那些时间的情欲,使阿生忘乎所以,他不顾一切地贸然行事,根本就没拿自己所面临的危险当回事。
当有一次,爱云从他的身下微微睁开眼睛乜斜着,那时她的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出一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了起来。
她对阿生说:“我想家了,我要回家。”
“不行,我不让你离开我。”阿生大声地说。
爱云带着哭腔说:“我想妈妈了。”说着就在一旁哭泣起来了。
阿生侧过头去看她,她僵挺挺的坐着,脸朝着前方一动也不动,睁着一双眼睛,空茫失神的直视着,泪水一条条从她眼里淌了出来,她没有去擦拭,任其一滴滴掉落到她的胸前。
阿生说:“我把你妈接来?”
“你能吗?她会听你的吗?”爱云摇晃着脑袋说。
阿生感到有一股极深沉而又极空洞的悲哀,从她哭泣声里,一阵阵向他侵袭过来。
她的两个肩膀隔不了一会儿,便猛烈的抽搐一下,接着她的喉腔便响起一阵喑哑的呜咽,都是那么单调,那么平抑,没有激动,也没有起伏。
顷刻间,阿生感到他非常能够体会爱云那股深沉而空洞的悲哀,他觉得她的那份悲哀是无法用话语慰藉的,这一刻她所需要的是孤独与尊重,阿生掉过头去,不再去看她。
4
爱云从菜市场买完菜回到家时,意外地现曼娜竟在家里,更让她感到惊异的还有梅姨——那个曾依稀残留在她记忆中的小时候保姆。
爱云见到曼娜的那一瞬间,手中的肉菜一下就掉落在地上,她娇俏的俊脸激动地如醉酒般紫红,呼地迎了上去,未曾说着话,眼泪却嗖嗖地流了出来,她呜咽着喊了声“妈”,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曼娜也很激动,她将手臂张开,将她一下就搂进了怀中,她们大声地说话,放肆地号啕着。
阿生感到一阵窒息,喘不过气来,喉咙口那里卡住了似的,一股酸楚让他的鼻里阵阵酸。
她们母女俩的抽泣,就如同自来水的龙头,轻轻一拧,源源不断的眼泪便会哗哗地流淌出来,先是一溪流,然后汇成一条小河,再后就是决堤的洪水泛滥。
是梅姨将曼娜接到了这里,作为阿生的母亲,梅姨第二天便知道阿生刺伤了人。
当地派出所的警察很快找到了阿生的家里,还有市里的刑警腰里别着短枪,一进门便东瞄西望的,又把家中里里外外搜了个遍。
派出所的警察是识得梅姨的,对她还颇为客气,也让她坐着,就在客厅中进行了例行的问讯。
梅姨不知情况,一口咬住阿生学坏了,早就让她赶出了家门。倒是从警察的嘴里,了解到阿生刺人的全过程,她怯怯地问:“那人怎样了?”
“躺在医院里,脸上一刀,还好没伤到眼睛。要命的是,屁股那两下,有一刀说是伤到了坐骨神经,恐怕要动手术。”警察说。
梅姨不知就里,没头没脑地说:“我们赔他的医药费,行吗?”
没想到却遭来警察的一顿严正的训斥:“你以为有几个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告诉你,这是持刀行凶,已经立案了。你还是尽快找到你儿子,让他投案自,争取从宽处理。”
又让她在笔录的纸上签名、按指头模。
梅姨倒是爽快,派出所的人便带着其他的警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