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忆像即将渴死的鱼,不断地想要寻找水源,他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只知道他看到了詹森。
他呼唤着詹森的名字,热情地回应他的吻,完全不知道自己像个什麽。
一晚上的不可描述的梦,白忆醒来时脑袋昏昏沉沉,起来找afra要了点感冒药,吃了,喝了大杯子开水。
同事们看他的眼神意味深长,白忆还以为怎麽了他们要这样看自己,只是说:“感冒了,好像是中暑了。”
Afra好心地提醒:“嘴唇,伤了。”
继而又指了指他的锁骨:“遮一下。”
白忆:“……”
白忆不明所以地回到自己的营帐,翻出小镜子,拿出来看了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他的嘴跟吃过辣椒一样,饱满地糜红。
这就算了,脖子上都是红痕,一直延伸到深处。
他颤抖着手扯开衣服一看,直接傻眼。
白忆:“……”
草,难道昨晚那个刺激的梦其实不是梦,而是真实的?
那个少年又来了?
可是白忆明明记得,他看到的是小雄狮,是他高烧糊涂了?
不管什麽情况,这很吓人啊。
白忆咽了咽唾沫,喝了一口开水压压惊。
看这形状,应该不是狮子搞出来的,是人的唇形。
那就一种可能,那个神秘少年,他昨晚出现了,而白忆不知道。
他高烧烧糊涂了,所以才会什麽都不知道吧?
这是个让人惊悚的事情,白忆决定晚上逮捕他,抓住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少年。
太过分了,竟然趁着他高烧昏迷做这种事!
不出意外,白忆被同时嘲笑了很多天,因为大家觉得他是最正经的人,可谁能想到,他竟然是团队里最耐不住寂寞的人。
一上来就那麽激烈,给同事们都震惊了。
白忆百口莫辩,也就不去解释,他决定守株待兔。
可是连着几个夜晚,少年并没有出现。
这天他在深夜听到有动静,过了会儿,发现有东西进了他的营帐。
钻进来了。
白忆没动,却发现是一头小雄狮。
白忆惊讶地问:“詹森?”
小雄狮回应他:“呜。”
是我。
白忆奇怪地坐起来,小雄狮蹲在了他的面前。
白忆rua了rua他的脑袋,问:“想我了是吗?”
小雄狮把头搁在白忆的腿上,躺下。
是的,想你了,所以忍不住来找你。
白忆的心始终柔软,他扯了扯小雄狮的狮冠,小声地问:“上次,是不是你?”
小雄狮不知道他说的哪次,但每一次都是他,小声地回应:“呜。”
是我,不管对你做什麽的,都是我。
白忆把还没消的痕迹给他看,隔着夜色虽然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白忆还是问:“这也是你干的?”
小雄狮看了他一眼,像是被激发了某种记忆,他翻身起来,然後再次在白忆有痕迹的地方,用犬齿细细地碾压。
白忆疼地推开他:“行了,我知道是你,可是上次没这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