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珈芙想起来了,皱皱眉,不高兴地看着祁渊,不明白祁渊怎么比她还爱翻旧账。
“根本就没影儿的事陛下为何要这么问嫔妾?嫔妾只与那余公子有过一面之缘,陛下要这么想嫔妾,嫔妾还要问问陛下了。”
“到底是之前的事情了,陛下为何非要因为一张帕子来质问嫔妾?”
“嫔妾什么也没做,陛下又不讲道理。”
“难道陛下是觉得嫔妾有那般不知廉耻,与陌生男子见了一面就要对其死心塌地了不成!”
说罢,沈珈芙侧过身去,不愿再看祁渊一眼。
真是叫人生气,一张帕子,祁渊在气她什么呀?
祁渊见她这反应,有些无力,沈珈芙还不知道他到底是在生气什么,不,他也不是在生气,他就是……
“沈珈芙,你是不是觉得你与这宫中的其余嫔妃并无区别,最多也就是更受宠些。”祁渊忽然问她。
沈珈芙抿了抿唇,难道不是吗?
祁渊嗤笑一声,好,他这些时日对沈珈芙的好都被她当作是宠妃该有的行径了,她也接受得心安理得。
她就一点看不出来他对她有意。
这小瞎子,眼不盲,心盲。
祁渊心中冷笑,将她那手帕拿走:“这东西留不得,朕给你处理了。”
沈珈芙坐在软榻上,看着祁渊把手帕拿了出去,不一会儿又两手空空地回来了,看来是把东西交给外面的宫人处理了。
等祁渊回来,沈珈芙还坐在软榻上,被他看了一眼,说:“还不去把衣裳换了。”
沈珈芙一怔,见他往床榻边走,反应过来自己又去柜子里拿了里衣,背着祁渊换上了。
一直到灭了烛火,沈珈芙看祁渊都没什么动静,好像是不和她再计较手帕的事情了。
这倒也好。
沈珈芙刚上床榻,腰间环上来一只手,压着她跌到软被上,把她刚刚穿好的里衣又解了下来。
他好烦——早知这样干嘛要让她穿!
生气
第二日清晨,依照日子是要去请安了。
沈珈芙有些起不来。
她睁开疲惫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帘子上映照出的祁渊挺拔的身影,他已经起身了,宫人正在服侍他穿衣。
沈珈芙有一瞬恍惚,随后也撑着手臂直起身,感觉后腰一阵不适,自己伸手去揉了揉。
昨夜祁渊可凶了,虽然平常也凶,但昨夜感觉都要把她的腰折断了,还锢着她做些不规矩的动作。
外面的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她醒了,祁渊人并未走近,声音却传进了沈珈芙耳朵里:“醒了就起来,请安的规矩不能落下。”
沈珈芙动作有些顿,闷闷地哦了一句,往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