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按住她。
方才在池子里就一个劲儿地撩拨他,现在也终于是要自讨苦吃了。
他让沈珈芙自己想,可在这床榻之上,沈珈芙应付的力气都不足,哪还有别的心思去想其他的。
两次后,祁渊看着仰躺在榻上无力喘息的沈珈芙,心还是硬的,嘴上却说着软话:“珈芙还想不出来?”
沈珈芙手指抵在唇边,双目泛红,那是红潮晕起的泪意。
她缓慢地眨眨眼,听清祁渊的话,呜咽着说不知道。
祁渊垂眸,手指按了按,继续说:“那朕帮你想好不好。”
他像是诱人上当的恶狼,等看见沈珈芙点头说好才露出了满意的笑,于是俯身,低低压下,在沈珈芙捂着唇,眼眸泛泪之时在她耳边轻声说:“不用担心,朕叫人给朕用过药了。”
所以再怎么样,沈珈芙也不会再有孕。
沈珈芙似乎没反应过来,可接下来祁渊也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拉着她直到四更天。
第二日沈珈芙没能起床。
她卷着被子睡到了午时,被人叫醒的时候还恹恹地不想起。
祁渊叫人把阿难抱过来。
阿难一上床榻就寻着沈珈芙,咿咿呀呀地叫了两声,把沈珈芙叫醒了,一睁眼,对上床榻边坐着的祁渊和祁渊手里抱着的阿难。
眼前一黑。
她伸了伸腿,轻轻踹了下祁渊,想伸手去抱阿难,手臂却酸软着没什么力气,更别提抱阿难了。
也就作罢。
下榻时好歹撑着站了会儿才没让自己没出息地在宫人面前丢脸。
她穿上衣裳,恍惚间想起昨夜祁渊和她说的话。
身子微微僵住,下意识看向祁渊。
昨夜说的那些话是真话还是假话?
祁渊把手里安静下来的阿难重新抱给奶娘,看着宫人们给沈珈芙盘起了一个简单的发髻,这才叫人都退下了。
他知道沈珈芙想问什么。
昨夜的那些话本也不是假话,他心疼沈珈芙,看她生下阿难的时候就做好了决定,那样的苦楚,不会再让她经历第二次。
你要选秀吗
沈珈芙的目光与他对上,又像是怕从他口中听到什么话,赶紧垂下头去,偷偷摸摸的,格外喜人。
祁渊轻轻掰过她的脸,说:“昨夜不是还好奇,紧着问朕吗,朕与你说的话不会都忘了吧?”
他还真怕沈珈芙昨夜被弄得迷迷糊糊,忘记了他与她说的话。
沈珈芙一下就反应过来,急忙摇头:“我记得的——”
就是因为记得才这么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