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余泽问道:“师父有说过是什么事吗?”
&esp;&esp;季子涵摇了摇头:“没有,她只说让你去见她。”
&esp;&esp;“至于是什么事,她就没说了。”
&esp;&esp;不知为何,余泽心里有种莫名的危机感油然而生。
&esp;&esp;虽然瑶月仙子说过季婉姗不会对他如何,但这么晚了喊他去房间……总觉得有点奇怪。
&esp;&esp;这时,在别苑另一侧的某个房间中忽然传来了一道悦耳温柔的声音:“子涵,有什么事明日再说,让你师弟过来吧。”
&esp;&esp;余泽和季子涵面面相觑。
&esp;&esp;而后,小丫头压低了声音道:“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啊?我还从来没见娘亲心情这么差过……”
&esp;&esp;“我也没干什么坏事……”余泽委婉地说道。
&esp;&esp;只是当着你娘亲的面和瑶月仙子在亲热……
&esp;&esp;“算了,我陪你去一趟!”
&esp;&esp;季子涵想了想,说道:“有我在,娘亲不会责怪于你的。”
&esp;&esp;“师姐真仗义!”余泽感动道。
&esp;&esp;“谁让我是你的师姐呢。”
&esp;&esp;季子涵嘿嘿笑道,挽着余泽的胳膊就要往院子另一头走。
&esp;&esp;这时,季婉姗那平静悦耳的声音再度在院子里响起:“子涵,你先回去好好修行。”
&esp;&esp;“有些事情,我要单独和你师弟谈谈。”
&esp;&esp;奴隶,季婉姗
&esp;&esp;荒域,余家。
&esp;&esp;侍女为余樱拉开了帘子,而后,在下人的搀扶中,她优雅地走下了车辇。
&esp;&esp;母亲白秋蕾从另一侧下了车辇,她眼波柔和地望向女儿,道:“小樱,我先去看看你爹,顺便将今日之事透露给他。待会儿你一定要记住,在会议大厅上不要冲动。”
&esp;&esp;“在没有绝对的证据之前,即便你指认余贤也只会被他倒打一耙。”
&esp;&esp;“娘亲,我看起来像这么不理智的人么?”
&esp;&esp;余樱露出一抹柔和的浅笑:“放心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esp;&esp;白秋蕾缓缓点头,旋即便是暂且辞别了女儿,沿着过道走进了一个幽静小苑,穿过长廊,花园,很快来到了一间静室前。
&esp;&esp;咚咚。
&esp;&esp;她轻轻敲响了房门。
&esp;&esp;这些年,大概是因为那场二品的雷劫失败,让这位余家的家主大受打击,他如今一直独自闭关修炼,就连他的几位夫人都不曾见过他几面,白秋蕾也同样不例外。
&esp;&esp;这次如果不是为了女儿的事情,她也不会来找对方。
&esp;&esp;“老爷,我可以进来么?”
&esp;&esp;咚咚。
&esp;&esp;再次敲了敲房门,屋内仍旧没有任何回应。
&esp;&esp;白秋蕾柳眉微挑,隐约间似乎感觉屋内似乎没有人的气息。
&esp;&esp;她悄然地推开了房间,昏暗的静室之中,看不到一个人影,只有檀烟袅袅升起。
&esp;&esp;“他这是去会议大厅了不成……?”
&esp;&esp;白秋蕾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也没有再多想,关上房门离开了静室,往会客大厅而去。
&esp;&esp;……
&esp;&esp;归一宗。
&esp;&esp;房间里,烛火通明。
&esp;&esp;季婉姗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床榻前,入定冥想。
&esp;&esp;女人一如往常般,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道袍,发髻高挽,看似宽松的长袍却难以遮掩女人前凸后翘的性感身段。
&esp;&esp;在她的胸脯前,正好是一对黑白色的阴阳太极图,而那饱满傲人的胸脯,却是那黑白色的阴阳图高耸地撑起,形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线。
&esp;&esp;冥想,这是这位大长老每日必做的‘功课’之一。
&esp;&esp;对于季婉姗这种境界的存在而言,睡不睡觉其实都一样,通过冥想一样能够让自己恢复疲惫的精神。
&esp;&esp;只不过若是仔细一看便会发现,今夜的季婉姗明显有些心绪不宁。
&esp;&esp;所谓的入定冥想,也只是在做表面功夫。
&esp;&esp;烛光映照出道袍美人那张清冷柔弱的脸蛋,虽然看似在专心致志的冥想,但她的眉头却在某个时候轻轻蹙了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
&esp;&esp;这倒也难怪,毕竟今夜刚撞见那样的一幕。
&esp;&esp;季婉姗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今夜的她就犹如丁香花般,清冷的眸子中隐隐透着一丝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