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哪了?”
“没有。”
苏皎推开他。
“让我看看。”
谢宴不由分说,攥着她的脚踝撩起裙摆。
夜色里也看不出什么,苏皎只感觉一阵刺痛,想必是崴着了。
她摸索着碰到脚踝,手一用力,顿时将那错位的地方掰了回来。
清脆的声音让谢宴白了脸。
“皎皎——”
苏皎已晃了晃脚踝,推开他往下。
“伤哪了,你让我看。”
“哪也没伤。”
淡淡的声音,谢宴心中一噎,但看着她的背影行走如常,只能压下心中的担忧,继续跟着她。
“火把灭了,让我抱你回去成吗?”
他会轻功,比走路事半功倍。
苏皎只当没听到。
“你分明是怕黑的,何必因为眼前的是我,就非要强撑着?”
谢宴又气又心疼地揉了揉眉心。
一路的吵嚷,本就让苏皎心烦意乱,她蓦然回头。
“谢宴,回你的京城不好吗?你别在此处再扰乱我了。”
淡淡的话如同尖刺一般,他攥紧指尖。
“我没有,我真知道你怕黑。”
苏皎无力地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怕黑。
“苏夫人忌日那晚,你一个人守在小佛堂,后来火灭了,你跑出来,崴了脚,第二天还起了高热。”
谢宴生疏地解释。
高热?
苏皎顺着他的话,慢慢想起,那似乎是前世的事了。
还是他们……早就不说话之后。
她身子一僵,又往前走,没搭他的话。
谢宴就继续道。
“我不仅知道你怕黑,还知道你那次的高热足三天才消,后来每晚你的宫中都彻夜点着灯。
高热你也不许太医去看,后来自己医好的。”
“你着人监视我?还是我的和鸣殿有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