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祈的声音压得很低,出低低的气声,不知道是抽气还是在哭泣。
“我不嫌弃师姐脏。但是师姐,我也很痛的。”
指尖沾着一点水渍,慢慢地扫过许应祈的伤口。
常乐的声音很低,也很慢:“想要弄痛你,却又舍不得,最后心疼的还是我。你说说,我该怎么办好?”
温软的舌尖再一次扫过了许应祈的另一处伤口,那是在肩头,只要轻轻一偏头,就能看见那漂亮的,微微绷紧的颈项。
立在黑之间,清软可口。
常乐没有委屈自己,她探头,在许应祈的气息里咬了一口她的颈项,听见她喉头里传来的含混的哼声。
于是尖利的牙齿又松了松,变成了细细的碾磨,叼着许应祈的皮肤,一点点地压过她的皮肉。
许应祈甚至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盘美味佳肴,被常乐一点点地吮吸,品尝,然后吃个一干二净。
实在是太让人折磨了。
也有些太欺负人了点。
许应祈低低地哼着,把头又往深里埋了埋。
但是她有什么办法?
乐乐生气了,她要罚自己。
许应祈的额头抵住手臂,能感觉到热和凉相互交融,她的额头是烫的,手臂是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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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就连着手臂和身子都一起起烫来,白玉染上了浅浅的粉色。
背后传来一阵带着湿的凉意,药水慢悠悠地顺着常乐亲吻的方向倒下来,宛若再一次的亲吻,却又带着十足的冰凉。冷和热再一次地交融起来,引得许应祈再一次颤抖起来。
“师姐,忍住。可不要被人现了。”
常乐咬了一口许应祈的耳朵尖,看着那耳朵飞快地涌上血色。她的眼睛眯了眯,带着一丝满意,伸手慢慢地为许应祈涂抹药水。
她的指尖也很冷,但是和药水比起来却又带着一丝暖,涂抹过许应祈敏感的伤口。
“不要说话。”
“也不要颤抖。”
常乐的声音很正经,她像是真正为许应祈考虑一样,也像是真正地在为许应祈照料伤口似的。
可是许应祈却无法忽略常乐的另一手。她时不时地点过许应祈劲瘦的腰,细细的丈量过,又画出了一个圈圈。
“乐乐……”
许应祈喊了一声,声音里已经带上了难耐的哭腔。
偏生常乐的声音很是正经:“叫我做什么?是我弄痛师姐了吗?”
药水被抹开,药力逐渐渗透入肌理。常乐的声音不紧不慢:“那我再轻一点可好?”
“不,不要。”
再轻一些,那又该是何等难耐?
许应祈喘了一声,耳根通红:“要痛一些……”
常乐出了哼笑声:“原来师姐是这样的师姐。”
她的力道重了些,却到底没有用狠劲。细微的痛和吸收药力的痒交织在一起,反倒是更让人觉得难耐。
许应祈不说话了,她的脚并得更紧了些。
倒是拨动一池春水的那人陡然收了手。
“师姐,穿好衣裳,外面来人了。”
许应祈伸手去拿一旁的衣裳,却见自己的指尖都在颤抖。她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用了些力道,这才披上衣裳。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了。
许应祈抬起头,却见到外面的站着的除了黑衣人还有一对男女。
“世侄女,看看我带谁来了。”黑衣人出笑声。
“朝光!”
女人哭了一声,急忙冲上前来,一把抱住了许应祈,放声哭出声来。
许应祈抬起眼,她方才被常乐欺负得很了,此刻眼圈和鼻尖都是通红的,不需要格外做戏也表现得极为真实。
反倒是让不明就里的三人都觉得这很正常。
卫朝光自小娇惯,从来受不得苦,此刻的表情实在是太真实。
“我的儿啊,你受苦了。”
许应祈被猛然拥入怀中,她放下心来。
还好没有露出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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