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凝香道:“姑娘我们就这么等着吗?”
“嗯,只能使苦肉计了。”江月柳瞧了眼天色,头脑开始“发昏”。
惊蛰趴在门框上:“瞧这架势,夫人若是不见她,她便不走了呢。”
宁臻和并不想见她,只是认为他们没有必要见面。
“夫人,她好像晕过去了。”
宁臻和拧着眉头站起了身,晕她门前可别叫旁人以为是她的锅。
江月柳是装晕的,不过是为了见到宁臻和罢了。
“夫人,月柳是来诚心给你道歉的。”楚楚可怜的姑娘说着就要往下跪,惊蛰及时把她给架着坐回了榻上。
宁臻和只觉得莫名其妙:“你为何要同我道歉。”
“月柳……”江月柳被她这么反问问愣了。
“今日全赖表哥救了我,我得尽量回报。”江月柳委婉的说着理由,显然是想把她对晏仲蘅的埋怨和愤恨发泄到她身上。
宁臻和很是无语:“你且把话收回去罢。”
江月柳不甘心放弃这个让她卸下心防的机会:“夫人月柳真的……”
“这件事从始至终是两个人的事,何时轮的着你插进来,我有怨也是怨晏仲蘅,你大可不必替他冲锋陷阵。”
宁臻和真是想不明白,要纳妾的人是晏仲蘅和崔氏,现在江月柳跳出来要给她道歉,这算什么事儿。
“你歇着吧,我看你脑袋不太清醒。”
江月柳盲然的凝着她的背影,楚楚可怜之色消失殆尽,
脸上却涌起一股灼热,她的话像是浇灌了她心中的恨。
晏仲蘅回了府方知从州把人留了下来,不悦隐隐浮上眉眼,从州解释:“是医女说江姑娘实在走不动了,所以……知州大人也同意了,毕竟是人证……”
从州只能委婉提醒,毕竟是主子,不好驳斥。
他额角青筋跳了几下,到底没说话:“不许她靠近院子。”
从州吞吞吐吐:“侍卫本来是拦住了她,结果……晕过去了,夫人瞧她可怜就把她送回了自己院子。”
晏仲蘅脸色黑沉,心里有些没底,生怕宁臻和又误会什么,转身大步流星往院子里去。
他回了庭院,偏屋的窗子大开,屋内烛火影影绰绰,惊蛰恰好开门把铜盆里洗漱的水泼在了地上。
“晏大人。”她点头见礼。
他越过惊蛰进了屋,砰的一声惊蛰被关在了门外。
惊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