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尾随迟渊去往江州苏州,在确保主子性命无虞的前提下,他们未曾暴露人前,直到那日迟渊被封为忠义伯,芙蕖被迫随姜元义回宫,他们便提前埋伏在驻跸别院,雨夜过后,成功取代禁军。
有宋钰传授的易容之法,尽管他们手艺谈不上出神入化,但在皇帝与这些禁军并不脸熟的情况下,足够应付过去。
如今,可以功成身退了。
天色已近傍晚,迟渊筋疲力尽,带着芙蕖躲入一个半圆形山洞里,山洞外草木茂盛,树荫弥盖,除非是熟悉这片地形之人,否则绝不会想到里头还有一个能藏人的洞口。
迟渊熟练地收集一堆树枝,问不远处的暗卫借来火折子。
芙蕖的情况不太妙,已经有暗卫回去请宋钰了,但这个夜晚得靠芙蕖自己熬。
芙蕖不想为难自己,迟渊刚生起篝火,她就主动从后拥住他。
欢愉“公主殿下,我这味解药如何?”……
少女紧贴上来的身体又软又热,尽管身处漆黑的山洞,唯有眼前一点光亮,迟渊依旧能在脑海中勾勒出她的身形,细软丰润,凹凸有致。
“迟渊……我好难受。”
芙蕖不知何时哭出了声,趁着迟渊愣神的功夫,双手在他前胸后背到处乱摸,却迟迟得不到满足,对他的渴求无处发泄。
迟渊不是柳下惠,对她的渴望只增不减,但眼下不是最好的时机。
“芙蕖,先冷静,大夫很快就会来的。”
芙蕖只是被药性催发,出于本能地靠近他,今日如不是自己先一步带走芙蕖,也会有别的男人出现,或许,也会是同样的光景,所以他庆幸自己来得及时,也痛苦于自己的趁人之危。
若是做了,芙蕖又该恨他了。
“可是,我真的好难受……”
他越是回避,芙蕖越是主动,半边身子挂在他肩头处,浑圆顺着他的胳膊下滑,“迟渊……”
她一遍又一遍呼唤他的名字,湿漉的青丝慵懒散下,脑袋不安分地攒动,往迟渊怀里挤去,迟渊不得不环住她的腰肢。
起先还能忍受,直到一只手顺着他的小腹而下,迟渊再不能装作无动于衷,想制止,对方已然得手。
许是压抑得狠了,芙蕖的手劲儿不小。
骤然一捏,迟渊立时出了一脑门的汗,滚动的喉结无法遏制地发出低吟,痛而愉悦。
曾经数次的同床共枕,芙蕖分辨得出,他是舒服的,便愈发肆无忌惮,隔着衣裳变着法的捏圆搓扁。
“迟渊。”
少女的唇吻过他的胡茬,吐气如兰,“……大夫来不及的,你先做我的解药,可以吗?”
她为他做过解药,这一次,也该换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