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问祁大少,你一言不合就将人打成这样,这就是你们祁家的家教吗?!”
“”
面对他的训斥,祁逾只是满不在乎地勾唇笑了笑。
可还没等开口,身后就传来一道愤愤不平的声音:
“怎么就成他打的了?”
只见刚才还对他横眉冷对的乔景渊,此时仿佛找到了正确的出气口,
上前一步站在祁逾身边对江世丰开口,同样毫不客气:
“老登,我也动手了,你怎么样吧?”
他说完,乔景庭和乔景深一个个跟抢功劳似的,纷纷上前一步:
“若论家教,还是不如江家来得下作。”
“江董怎么不问问贵公子,在我乔家的晚宴上大放厥词耍横撒泼,江家到底想干什么?!”
“?”
听了这话,江世丰立刻惊疑不定地转头看向身后两个儿子。
周边围观的人们许多没有看到一开始的起因,闻言也都转头看向还清醒的江恒两兄弟。
“”
江祥是真没想到,他们只是教训个江绮遇就能把事情闹到两家不合的程度。
他沉不住气,只能硬着头皮指向祁逾他们几个身后:
“是、是她!”
此话一出,包括江世丰在内,所有人目光又都移向了那个不知何时已经悄然伪装进了围观者中,
正在旁边抱着手臂假装看热闹的人身上。
“”
江绮遇脸上笑容一僵,当即也顺着大家的视线看向身后。
就在这时,被江恒江祥搀着的江源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过来,气若游丝地喊了一声:
“江绮遇”
鼻子底下挂肛肠
“——”
那装模作样背过去的人身形当即猛地一震。
随后也只能顶着四周或审视或好奇的目光缓缓转过身来,看向那要死不活的江源,一本正经道:
“你这应该是玩手机玩的。”
“江绮遇!”
江世丰看见她,一张老脸当场就黑了大半,恶狠狠道:
“之前大闹父亲寿宴我只当你是从小没了父母无人教养,没跟你多计较,这次你又怂恿别人殴打你几个哥哥?!你眼里还有一丁点人伦纲常吗?!”
“”
一听这话,不仅站在前面那四位脸色沉了,就连那本不想引火烧身的江绮遇也大大的翻了个白眼。
她也不转移话题了,主动上前挤在祁逾和乔景渊中间。
这个逼,此时不装,更待何时?!
“我说,这位老登。”
毫不客气的抬手指着江世丰,江绮遇丝毫没有把他当成长辈的意思:
“第一,你这三个儿子倒是父母双全,怎么一个比一个没家教?你怎么教育的?靠《牲畜繁育知识手册》吗?”
“第二,我早就跟江家断绝关系了,这三个屎壳郎算我哪门子的哥哥?我是人,他们是畜生,八竿子都打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