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没走。”
可他这个动作,却让江绮遇更加直观的看到了那还在嘴硬的人红到几乎快要烧起来的耳廓。
借着被三分醉意放大的情绪,她探头贴上去,微凉唇瓣与灼热耳垂一触即分:
“祁逾,我喝酒了。”
“——”
感受到男人猛然僵硬的身体,江绮遇脖子微微后仰,几乎是强取豪夺地,用双手扳着他的脸面向自己:
“你酒精过敏。”
祁逾被她捧着脸,一双俊眉紧蹙:
“……你威胁我?”
她继续大胆靠近,近在咫尺的唇要落不落:
“那你怕不怕?”
“……”
“”
这一刻,空气静默。
他耳畔呼啸,听不到半分杂音,唯余胸腔激荡,震耳欲聋。
祁逾想不明白,眼前这从未曾见过的瑰丽景象到底是什么。
是世界意志为了迷惑他而营造出的虚无幻象,
又或者,这是一场真正的,
绮遇。
他分不清,而那些自以为是的清醒与防备,也在她清澈的眼神中尽数溃败。
祁逾听见自己说:
“怕。”
我要结婚了(梦境篇)
他一个“怕”字出口,怕的是什么就已经不再重要了。
“”
随着电梯门严丝合缝的关闭,所有的原则、自持、理智全部被来势汹汹的情欲碾碎。
被一贯奉行此道的人弃如敝履般丢在了空旷寂静的地下停车场。
与门外的冰冷不同,电梯内的温度正伴着楼层急剧升高。
两人还是方才那个亲昵的面对面对拥抱的姿势。
但谁都没先开口,
同样,谁也没放手。
“叮——”
兴许是电梯上行的这分秒之间太过难熬,电梯门打开的那一刻,祁逾便单手托着怀里的人大步迈了出去。
若此时有第三人在场,一定可以看出他步履间的急切与凌乱。
站在家门前,男人几乎是屏着呼吸按下密码,却在颤抖指尖即将落在开门键时猛然顿住。
“——”
“”
被人抱在怀里的江绮遇久久没有听到背后传来门锁打开的声音。
她眯了眯眼睛,垂眸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脖颈,二话没说张开大嘴就是报复性的一口——
“嘶——”
包裹着颈动脉的脆弱皮肤被人咬住,并威胁似的用犬齿细细研磨。
祁逾那原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再次全线崩盘。
“咔嗒——”
伴随着开锁键被按下,崭新世界的大门为两人敞开。